的趴在地上:“将军,我是真学不会……你打死我也学不会……” 管平波点头道:“看来有些人少根筋。” “对!我就是少根筋的那种!” “哦,”管平波弹弹衣袖上的灰尘道,“明日起你跟着我寸步不离,我亲自教你便是。” “什么!?”张金培道,“那我的活还要不要做了?” 管平波道:“不用。反正不识字的队长我也不要,你什么时候把千字文认齐全了,什么时候回夜不收。” 张金培目瞪口呆,他这就被卸职了!? 管平波微笑道:“有意见吗?” “当然有!!” 管平波继续微笑:“有意见走镇抚司的流程,第一步,书面申请,不得找人代笔。去吧。” 张金培:“……” 管平波摊手:“刚才谁说识字没用的来着?” 张金培:“……” 治不了你了还!本将军专克熊孩子!呵呵! 一面是管平波的流氓,一面是眼前谭元洲的暴力,且刚收进来了一群超能打的骑兵。张金培还能说什么?很是俊杰的垂头丧气的去找李玉娇领罚了。 管平波看着张金培好似根打了霜的茄子在院中挪动,好气又好笑。李乐安与张金培都是石竹人,表达亲近的方式如出一辙。风水问题吗?摇了摇头,又扭头问谭元洲:“今天你们哥仨玩什么呢?一日都没见人影。” 谭元洲笑道:“去看骑兵营了。都赞西域的马好。你今日学骑马学的怎样了?” 管平波笑道:“能跑,却是技艺不精,且学着吧。” 二人一来一回的对话,叫旁边的窦宏朗听的眉头皱的死紧。练竹在屋内,亦觉得管平波与谭元洲太亲密了些,有些不安的在管平波与窦宏朗身上来回扫过。虎贲军内的路人甲都看窦宏朗不顺眼,谭元洲就更加了。随意寒暄了几句,便退出了屋内。 窦宏朗看向管平波,淡淡的道:“我想和你谈谈。” 管平波爽快的道:“行。” 练竹便起身道:“我抱咸临去外头走走。”说毕,把人都带出了门,只余窦宏朗与管平波在内。 管平波见没了外人,索性走进内室,歪在榻上,看着跟进来的窦宏朗,随意的问:“你想谈什么。” 窦宏朗顺势坐在榻边,一只手压上管平波的肩,欺身上前:“谈谈夫妻情谊,你肯不肯听。” 管平波语调轻快的道:“你竟也没被打够?” 窦宏朗道:“生擒孔驸马,窦家上下哗然。有你在,大哥大势已去。你不考虑养个自己的亲生儿子?” 管平波懒洋洋的道:“好老倌,我去生孩子,你护得住我么?” 窦宏朗道:“你的虎贲军,不至于连一年的空都腾不出来。” 管平波道:“变故太多,我何必冒险。你可以接着生,生完抱给我养。” “你未免太想的开。”窦宏朗的手,抚上管平波的下巴,轻声道,“你如今长大些了,我比往日更耐心些,试试如何?” 管平波但笑不语,她还真是长大些了,竟没第一反应把窦宏朗摔出房门。挡住窦宏朗试图解她扣子的手,反手拍了拍窦宏朗的肚皮,十分认真的道:“吃不下。” 窦宏朗:“……” 管平波笑道:“我不喜房事,非要诱的我尝上一口,你的模样差的有些远。何必强求呢?如今你风头正盛,被我丢出门外,多没面子。” 窦宏朗道:“你喜欢谭元洲。” 管平波摸着下巴想了半日道:“比你是强点。” 窦宏朗平静的道:“别弄出孩子来。” 管平波惊讶了一下:“你不在意啊?” 窦宏朗没好气的道:“你听我管吗?” “还真不听。”管平波乐不可支的道,“识时务者为俊杰。你长进不少了嘛!” 窦宏朗强调道:“只要保证窦家血脉,其余的随你。” 管平波笑着把窦宏朗推开道:“你们呀,看到一男一女,就想着奸情了。观颐那么大一活人杵那儿没看见呐?我跟谭元洲?”管平波忍不住咯咯直笑,“你家管老虎,是那般没担当的人么?我果真看上了他,岂能与你纠缠不清,叫他去受委屈。”说着往大枕头上一趟,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道,“我再解释最后一次。男欢女爱暂排不上我的日程,不管对你还是对其他人。你也不用疑神疑鬼,我果真看上了谁,自会同你打招呼。虎贲军中,有的是青年俊彦,我就是随便挑一个生孩子,你又待如何?给你一句忠告:无用的警告,不如不说,因为那只会显得你色厉内荏、无计可施。” 窦宏朗心里闪过大大的不快,却是面无表情的道:“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