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“应该是托贵妃娘娘的福吧,闹了这些天, 原来就是为这个。”安王哂笑一声, “四弟还真是有个好母妃, 为了你, 竟然敢和父皇置气, 还赢了,让大哥我好生羡慕。” 宁王面色不变,语气淡淡,“大哥要是不服气,也可以让惠妃娘娘闹一闹。” “呵!”安王盯着宁王冷笑两声,竟是一点面子情也不做了,“我倒要看看你靠你母妃得来的东西能够坚持多久。” “大哥放心,肯定比你想的要久。” 宁王似笑非笑,语气不疾不徐,有种泰山压顶而不变色的气魄,安王的恼羞成怒与其一比,高下立现。 和永王一起过来的贤王见状嘿嘿笑了一声,嘲讽道,“大哥不是一直是儒雅温和的吗,现在怎么不装了?” 安王从来不把贤王当回事,冷冰冰的看他一眼,连声告辞也不说就甩袖离去。 永王对宁王拱了拱手,含笑道,“恭喜四弟了。” 皇帝把属于太子的权利给了宁王的意思是什么不言而喻,又有毓贵妃在,宁王的太子之位已经稳得不能再稳了。 宁王拱手,语气温和,“多谢二哥。” 永王对皇位没兴趣,但他知道知道四弟上位他才能有好日子过,此刻真心实意的道,“好好做,二哥相信你。” 宁王还没说话,贤王先把话接了过来,“三哥也相信你。以后需要我们两个哥哥的时候不用客气,我和二哥可不是大哥,心里黑着呢。” 宁王笑笑,不说话。 见苏承宗在不远处没走,永王贤王很有眼色的先走一步。 苏承宗走到宁王面前,“边走边说。” 宁王道,“都听岳父大人的。” 对苏承宗,宁王是信任的,不仅仅是因为他是苏珍珠的父亲,更因为苏承宗这个人的品行让宁王相信他。 宁王说了昨日在勤政殿后殿发生的事。 昨日,他回去后和幕僚也说起了此事,大多数的幕僚都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推辞。在他们看来,无论如何,先把太子这个名头拿到手比什么都强。 苏承宗听完后讶异了一瞬,旋即道,“你做得对,帝王之心难测,小心谨慎一点为好。” 和一个太子的名头相比,今天皇帝给他的实权更为重要。 宁王微微颔首,古往今来,有多少人得了太子之位,最后仍然没能如愿坐上龙椅。皇位他要,但他必须稳,一点差错不能有。 晚上,得知在早朝上发生的事,苏珍珠特意让厨房备了鸳鸯锅子来给宁王庆祝。 吃锅子不仅是吃食材,更重要的是吃一种氛围。两人没要丫鬟服侍,亲自动手,你来我往的,吃得很是开心。 厨房给苏珍珠准备的是蜂蜜水,给宁王拿的是酒。吃了一会儿后苏珍珠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小杯,举到宁王面前,“恭喜王爷。” 宁王端起酒杯和苏珍珠碰了碰,眉眼带笑的道,“王妃同喜。” 夫妻一体,夫荣妻贵,的确是同喜。 一顿锅子足足吃了半个时辰才吃完。 辣锅子味道大,苏珍珠又爱洁,吃完后便进了净室沐浴。 热水泡得她昏昏欲睡,忽然一个惊醒,发现背后如意那双替她捏肩的手忽然粗糙了许多,粗糙…… 苏珍珠捂住胸口她回头一看,几个伺候的丫鬟不知道什么时候都退下了,只有身着白色中衣的宁王在她背后,目光火热,额头上不知是汗水还是她泡澡的水滴。 “王爷?” 宁王站直身体,抬手开始解衣带,“今日师傅再教你一事。” 自从经历了新婚第二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