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也太快了! 罗二夫人没了还没什么,罗皇后一死,他的前程命运就全部折进去了。 罗国公?这已经是他再也不敢奢望的事情了。 怎么想,都是不甘心。 “母亲的死,一定是大房的人做的手脚!”罗翔道,目光隐晦带了几分暗示的盯着罗予琯。 罗予琯被他盯的心里逐渐升起一股子火气,愤然的甩袖起身,“你别指望我,都到了这个地步了,你跟我在罗家能得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就不错了。别说你没有证据,就算你能拿出是大房的人谋害母亲的证据来——上头没了皇后娘娘撑腰,谁会去揪堂堂罗国公的不是,来给你我这样两个无名小卒做主?要闹你去闹,我可不去!” 罗翔见她变脸如此之快,面色也跟着越发的难看起来。 但是瞪了她半晌,终也还是无计可施,迟疑了一下还是冷哼一声气冲冲的走了。 罗予琯听着他的脚步声来开,脸色就越发的阴沉了起来。 香草从旁前凑上来,大着胆子劝道:“小姐还是想办法劝劝三少爷吧,皇后娘娘和夫人都不在了,他要是——” 如果罗翔还是不肯收收心的话,他要有什么事,罗予琯也一样要跟着受牵连。 可是罗翔做了那么久的美梦,现在要让他一下子清醒又谈何容易? 罗予琯用力的捏着手里帕子,斟酌半晌,似是在做某种艰难的决定,过了好一会儿才是对香草道:“给我递个信出去!” 话只有一句,不用太明白,香草却是心知肚明,虽然对她在这个时候还能有这样的兴致颇为意外,也还是谨慎的答应了。 罗予琯想了想,又补充,“小心点儿,别被人发现!” “是,奴婢知道!” * 渥漓江边的血案发生之后,苏霖就在城南的民巷那里规制了一座二进的小院用来和罗予琯私会。 罗予琯柔顺乖巧,很是投了他的心头好,两个多月处下来他非但是没有厌倦,反而乐此不疲,做多三天两人便要见上一面。 罗予琯换下孝服,找了身不起眼的丫鬟衣裳乔装了出府,过去的时候苏霖已经到了,她从外面一开门就被人从后面抱了个满怀。 “怎的,几日不见,你倒是比我还心急吗?”苏霖埋首去啃她的后颈,兀自吃吃的笑。 罗予琯欲拒还迎的躲了一下,只嗔了两句,却也没多说别的。 被他蹭的脖子后面发痒,忍不住笑了起来,回转身去搂住他的脖子,两个人极有默契的很快纠缠在了一起。 这几天因为是处在罗二夫人的丧期之内,为了避嫌,两人已经隔了几日不曾见面了。 这会儿*的凑在一块儿,自是少不得一番折腾,从午后一直厮混到日暮时分,外面的天色渐渐的淡了。 罗予琯平时就话不多,不过这一天却是格外的沉默,完事就静静窝在苏霖怀里,以手指在他胸前慢慢的画着什么。 苏霖歇了一阵,待到缓过劲来就握了她的手,调笑道:“怎么了?心情不好?” “我母亲出了那样的事,我——”罗予琯苦笑一声,说着眼泪就滚了出来,把脸藏在了他的肩上。 感觉肩上被她滑腻的泪水打湿,苏霖心里一软,就又抬臂揽住她,抬手去给她擦眼泪,安慰道:“哭什么?人死不能复生,二夫人的事虽是有些突然——可你不是还有我吗?” 罗予琯却是不为所动,伏在他身上只是不住的落泪。 苏霖也实在是见不得她受委屈,干脆就坐起来,揽了她,“别哭了,快擦了眼泪,天晚了,一会儿我亲自送你回去,嗯?” “嗯!”罗予琯抹了把眼泪,勉强想要对他扯出一个笑容来,可是在抬头对上他视线的那一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