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了起来,激动地扑到孟竹面前,双手握住她的肩膀,声音微颤地问道:“阿竹?是你吗?!你,你没死?!” 林青壑激动地眼眶泛红,有滚烫的液体在眼眶中打转,“是我眼花了?还是真的是你?” 孟竹的鼻子莫名一酸,竟不忍去问“你是谁”,有些迟疑地回答道:“我……” “林姨!”就在这时,小殊儿欢快的嗓音响了起来。 只见小殊儿从沈令安怀里下来,跌跌撞撞地朝林青壑跑了过去,一把抱住了她的腿,高兴地道:“林姨,小殊儿找到娘亲了!” 林青壑低头看了眼欢天喜地的小殊儿,目光再次落到孟竹身上,眼中的泪已然忍不住滚落下来,她蓦地抱住孟竹,高兴地哽咽:“阿竹,真是你!真是你!” “你别哭。”孟竹的鼻子越发酸了,说话竟也有了鼻音。 “阿竹,你没死真是太好了!雨凝要是知道了,只怕也要高兴地找不着北了!”林青壑抹掉眼泪,高兴地道。 “我虽然没死,可是,我失忆了,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孟竹想了想,还是如实道。 林青壑一愣,她放开孟竹,认真地看向她,迟疑地问道:“你不认得我了?” “对不起。”孟竹有些愧疚地道。 “怎么会?”林青壑喃喃了一声,看向小殊儿,“那你也不记得小殊儿了?” “娘亲记得小殊儿!”小殊儿一听,急了,连忙跳着脚道。 “是是是,娘亲当然记得小殊儿。”孟竹连忙弯下腰,摸了摸小殊儿的头发。 小殊儿这才消停。 孟竹直起身,看向林青壑,眼中闪过一丝歉意,道:“两年多前,我被白翁所救,可惜记忆却一片空白。” “是脑中有瘀血?可是白翁医术高超,难道也治不了?”林青壑下意识地问道。 “一开始脑中是有瘀血,不过白翁已用药帮我驱散,只是我仍未能恢复记忆。” “为何?” “白翁说也许是我有心结,或者受到过什么刺激,所以潜意识里不愿想起来。”孟竹犹豫着道。 可她亦想不起自己受过什么刺激,故而也不知白翁说的是真是假,而且自从知道了小殊儿的存在,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要选择忘记。 她没有发现,刚刚走过来的沈令安,听到这话之后,神色一僵,连手都微微颤了下。 她是不愿想起他,所以连带着把所有的前尘,都统统忘了吗? 林青壑听了,不由看向沈令安,见他面露痛苦之色,知他是为孟竹失忆一事痛苦,可她毕竟不知当日还有隐情,否则,只怕她现在冲过去撕了沈令安的心都有,更遑论同情他了。 “那我们便重新认识一下好了,我是林青壑,是一名大夫。”林青壑看向孟竹,露出一个微笑,道。 孟竹听了,也笑了,“青壑,我是十九,呃,不是,应该是孟竹。” “原来你便是治了章河村疫病的十九?白翁的弟子?”林青壑恍然大悟,又惊又喜,难怪那张药方的字迹这么像孟竹的,原来竟真是她写的! 孟竹点了点头。 “阿竹,我早知你在医术上有潜力,能拜白翁为师,是你的造化,如今你的医术定然在我之上了。”林青壑的眼里只有高兴,无半分嫉妒,她笑着道:“以后,我们定要多多探讨,精益求精。” “嗯,好啊。”孟竹发现林青壑是一个让人很舒服的女子,第一眼看到她,便觉得喜欢。 “娘亲,抱抱……”小殊儿似懂非懂地听孟竹和林青壑说了半天,终于忍不住了,朝孟竹伸出了小手求抱。 “这么大人了,还让娘亲抱,羞不羞?”林青壑在小殊儿脸上捏了一把,笑问道。 小殊儿撅了撅嘴,“就要娘亲抱!” 孟竹弯腰将小殊儿抱起来,笑道:“还好娘亲现在还能抱得动你。” 沈令安怔怔地看着孟竹温柔的模样,可惜她的温柔,似乎只是给小殊儿的。 这天晚上,林青壑也睡在了孟竹的房间,小殊儿睡在两人中间,滚来滚去,一刻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