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到让水理有股舒适感。 两人之间往来过信件,见了面,林若兰带给水理的感觉,像是朝阳的温暖、配合她身上自然的香气,是水理想象中的形象。 “知道我是谁吧?” 林若兰偏头看向小姑娘。 二十岁,颜色妍丽、但神情还有些懵懂,面对自己这个亲缘上特殊的“长辈”,她只是无措了刚才那么一小会儿。 两人走在一起,她很自在轻松,双手放在身侧、姿态并不过分恭敬。 水理点头。 “我知道,阿凌的妈妈。” 说着她害羞地笑了一下。 “那……”林若兰拖了小会儿音调,水理乖乖地看她,“应该叫我什么?” 她暗示,眼神期待鼓励。 水理不喜欢激进,但林若兰对她有过分的吸引力,她抓了抓脸。 “妈?”声音很轻,含着不确定和疑惑。 “诶!”林若兰应,捏捏她的脸,“乖妹妹。” 水理控制不住嘴角咧上去。 “妈妈。”她又补了一声。 清脆的声音叫得林若兰心里高兴,拥上水理的肩。 两个人挨得近,水理悄悄嗅鼻子,从中年女人下巴、稍稍往上轻轻看她的侧脸。 她长得比水理高一些,几息间看着前方跟水理说着话,水理注视一小会儿、在她看过来之前收回视线。 林若兰不是在乎什么流程的人,大老远跑来给水理撑腰,被叫得心里甜乎乎的。 “岱凌写信托我来看看你,我也就借着省里审查的名义跟过来的,本过两天才到,心急,想早些见你。” “岱凌应该有写信告诉你吧?” 水理摇头:“下半月的信还没寄到。” 说到这里她都想捶李岱凌,这么大的事居然不早说。 “那是我来早了。”水理相当乖、林若兰忍不住摸摸她的脑袋。 没有察觉,水理的头悄悄地、小心地在她掌心蹭,像只小白狗。 她提前预想过很多次水理是个什么样姑娘,这次来的目的,是带她离开。 有自家儿子的前车之鉴,林若兰自觉这是个需要细细斟酌才能出口同水理商量的事,所以原她以为水理会更偏执些。 此刻看来、自以为是总是错的。 “岱凌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。” 林若兰还是先打预防针,意为安抚,但水理立马领悟她即将出口的话。 “我……”她顿了顿,“您不用这么……小心。” 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对,摸了摸耳朵:“以前,我和阿凌不熟嘛,觉得他……他他轻浮。” 才反应过度了些。 到了真正的亲密关系里,她也不是那么敏感,非要争个你强我弱,只是很简单地坚持一些东西,不希望因此闹得家人相处不自在。 林若兰惊讶,第一次有人说他那儿子轻浮。 “我懂阿凌的意思。”水理继续道。 人是要学会往上走的,她应该去外面,不管是读书也好、工作也好,都比在留在这麻木的农作生活中强。 并不是说下地劳动是没意义的,只是选择和被迫,结局不一样。 她当初是没有选择来到这里的,如今反而又坚定地暂时留下,单纯不想滥消耗和李岱凌的感情。 她不喜欢烟花般绚烂、又极速消逝的关系。 “我就是……还学不太会,真正和他相处。” 水理的想法,与林若兰不谋而合。 偃苗助长的感情,最容易留下遗憾。 “那不如,这次跟我回京市看看。” 水理一愣。 林若兰抚了抚她肩膀,“家里人都想见见你。” “如若是不习惯,我们再回来就是。” 水理喏喏:“您不是……” 林若兰一脸了然:“以为我是来劝你随军?” “是、是,我我还以为……” 她笑:“那小子,才不便宜他,你还是个小姑娘呢。” “去那边上点学、学点东西,一个人辛苦了这么久,该放松放松才是。” 水理听得呆呆的。 “我得……想想。” 但心中显然已有偏向。 ———— 有些地方长辈会叫家里面的小姑娘妹妹,大概类似,“囡囡”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