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后也没有多说什么,她只是淡淡地应下。 “爹爹有说什么时候成亲吗?” “吉日定在腊月初八。” “还有两个月呢…” 陈昭荣算着日子,京城冬日里不是很冷,可要是挨上二十大板,那个人会很难熬吧。 她会不会死在这个冬天? 陈昭荣被自己的猜想吓到,心里更疼了。 她想见一见布日格德,亲口告诉她这件事。 陆煅早就收到了消息,陆香城传信给她陈铭已定人选,另附:你托我查的事…背后似有官家手段。 官家… 陆煅不懂官家为何会破坏一个女子的名节,但只要事关官家,一定另有深意。 陆煅开始害怕这桩婚事。 深夜,陈昭荣让人传令陆煅,说她要见她。 陆煅立马到她房中,一见到陈昭荣,她吓了一大跳。 她和陈昭荣不过半月未见,这人怎么憔悴了一大圈! 分明她每日都关注着陈昭荣所用,知道她胃口不错,也注意饮食搭配,她怎么会如此憔悴! “小姐…” 陈昭荣示意其他人:“都出去吧,今晚布日格德留下来守夜。” 旁人只道连日来布日格德凭借自己的手艺赎罪成功,又被调回来了,也没多想,纷纷退出去。 门关好后,陆煅几步急行到陈昭荣面前,她看着这个憔悴的人,喉咙动了又动,到最后也不过是一句:“小姐…可还好?” 陈昭荣转过头去看镜子里的自己,她问:“我是不是很丑?” “小姐是我见过第二好的人。” “那第一好的呢?” “是我娘。” 陈昭荣今晚为了见陆煅特地化了妆,她不敢哭,怕妆花了更丑,只能紧紧咬着唇憋着。 陆煅捏紧拳头,逼着自己语气平常:“小姐唤奴婢来,可是有什么要吩咐?” “布日格德。” “小姐。” “明日我会告诉管家,陈府和你的合约已到,你自由了。” 她不想陆煅挨打,也不想再把她留在身边伤心,不如早早地分开,给各自留点余地。 陆煅抬手把她眼前的铜镜打翻在地,铜镜应声而碎。 陆煅跪下:“奴婢失手打翻主家东西,自请领罚。 “你!”陈昭荣又气又急,“我不怪你!” 陆煅从她身后抱住她:“奴婢非礼主家,请主家责罚!” 陈昭荣都快被她气笑了:“你非得找揍是不是?” “是。” 陈昭荣知道陆煅是故意的,她强行冷静:“你先放开我。” 陆煅说:“可就这一晚了。” 明天就是桥归桥路归路,她们相见不相识。 陈昭荣有些晃神,她说得对,今天是最后一晚。 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情意到了这一步,她已经控制不住。 她能回过神,还是陆煅在她耳边说:“呼吸。” 不知道哪一刻陆煅坐在了她怀里,什么贞洁什么清名统统不重要了,她只想继续拥吻怀里的人。 就这么长久地拥吻下去。 她是她的,无关身份无关性别,她们的心一起跳动。 再后来,陈昭荣躺到了床上,和那次记忆深刻的梦境一样,陆煅就在她的身上。 她注视着,这双干净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情意,让她沉沦,让她心动,让她炙热。 她又一次体会到了陆煅的双手,她的双手依旧粗糙,依旧让她颤栗,而这一次,她没有忍耐。 即便失了身又如何,她只有这一夜,她想把一切都给她的心上人。 她不在乎那些了,她只想让她的爱人快乐。 陈昭荣的肌肤柔嫩,陆煅看着自己的手掌,头一次生出自己再玷污她的感觉,她收起手,改用唇。 她不肯放过任何一处,吻密密麻麻地落下,她也不敢弄疼她,轻柔地含着每一处,这里还是那里,都是她的心头宝贝。 不过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在情爱里温柔,陈昭荣想让她用些力,最好弄疼她,她却不敢说出来,只是握着陆煅的手在自己的乳尖上。 她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,她怕陆煅不能知道,于是握住陆煅的手用力。 陆煅微微张着嘴看她如此动,她的确是在民风彪悍的边关长大,可边关没教这个…她到底爱上了什么样的宝贝?! 陆煅知意,低下头用牙尖咬住她的乳尖,还用力地磨。 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