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厦倾一木岂堪支(三)H


    目之所及,是身上人如婴孩般吸吮自己的双乳;目之不及,颜倾辞的右手钻进遮覆二人腰肢以下的斗篷,一寸寸抵进溪岚体内,攻伐律动着。

    屋子中央香几上摆放着一鼎小巧玲珑的博山炉,因形似仙山博山而得名,外呈螺旋雕纹,其内镂空,中置苏合香的香饼,一经燃烧,便有隐约的清香与缕缕仙雾从中飘出。

    溪岚双手紧攥成拳,未经开拓的私处因身上之人的野蛮冲撞而生出胀痛,她咬着唇角,浑身沁满香汗。

    颜倾辞从满屋子苏合香中嗅到一抹紫瑞花香,且这香气是随她的动作加快而愈渐浓郁。她狐疑地俯身在溪岚颈间,贴鼻去嗅,果然闻到了怡人的芳香。

    “奇哉,你竟有如此好闻的体香。”

    颜倾辞伸舌舔进几滴汗液,诡谲的香气在口中弥漫开来。溪岚羞辱地侧过头去,玉户因气恼而紧缩不止。

    颜倾辞的手被夹得动弹不得,她愠怍地强行往里去了去,溪岚霎时娥眉紧蹙,身子畏惧地退了退,终是启唇轻嚷道:“疼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处紧成这样,才入了一根指头就吃不消了?”?颜倾辞扬起绚丽的笑,在近旁五彩琉璃盏的照耀下,添了几分歹毒与阴晴不定,“往后该如何服侍你的夫君呢?这处这般逼仄难容,就是府内的仆役,恐也不会要一个不能淫亵之妻罢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我若把你许给府里下人,你未来夫郎干提着肉枪却塞不进去,他会如何的气急败坏呢?或是正行那事时,你一个气激收紧,将他夹成了宦官……呵,那场景光是想想就叫人忍俊不禁。”

    说罢,她动了动深埋在她体内的手,指腹排除万难,恶意往肉壁上方顶了顶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甚么才女佳人,与那些下九流之辈何异?”?初经人事的溪岚怨怼地闭上双眸,体内蠕动的纤指令她无法忽视,对方的手如同一纸符文,凭那处将她的身体封印钉死,她只能听之任之,半点挣脱不得。“颜令鸢,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耻之徒,金玉其外败絮其中,你恶劣、不堪、罔顾伦常,你同你那贼父一样,人人得而诛之。”

    “佳人亦或小人,随你如何评说,我非沽名钓誉之辈,流表浮名身不带来死不带去,我只在意眼下,眼下即是‘美人卧怀锦衾湿’。”

    颜倾辞探到上壁微凸之处,手惩戒地专戳这处。破身之痛消散,溪岚查觉一股异样之感从腹部弥漫四肢,胀痛被莫名的舒适取代,随着身上女子的无情侵占愈疾,这种舒适与不安就愈多。

    直至欲满为患,似有洪水在她腹内翻江倒海,奔腾着急于找一宣泄口。

    “颜……颜令鸢,停下,停下……我的身子好怪异……”

    她扭动着身躯以摆脱身上人的亵弄。

    颜倾辞松了钳制她双手的左手,转而去掐住她的腰肢,将晃动不老实的柳腰按牢在身下,右手抽出递入,不徐反疾。她扯着笑凝视溪岚道:“艳书上所述倒是不假,戳弄这处,女子便会快活如升天。”

    溪岚双腿不由自主地相夹趋紧,将颜倾辞的手一同死死锁在腿间,抵磨、缠绵。

    “你同平陵郡王的世子乃一丘之貉,你这是奸污……待孤、待孤复国之后,便用你的血打头祭!”

    溪岚眼神涣散,口中念叨着自以为可惧的威胁,殊不知于对方眼里,这可笑的威胁还不如求饶来得有用。

    “复国?嗤——古往今来,你可见有一例复国成功的先例的?亡了就是亡了,负隅顽抗,可笑至极。”?颜倾辞嘲讽她一阵,眸子陡然一沉,似是而非道,“况你身为女身,一无世袭之权,二无作主之命,纵有天大的抱负,也无处容你施展。”

    这话她说与溪岚,也是说与自己听的。

    女子无才便是德。

    这句困锁了无数妇人的话,亦是颜倾辞十余年M.bgmbuiLDINg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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