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个臭变态。” “感觉快一万年没碰过你了。”凯撒嗅得很用力,好像下一秒要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。 “你们进赛季的话我要等更久呢。”感觉到他们的“饥饿”,她不知为什么也开心,“我说,你们揍这么起劲干嘛?现在好了,两个人都肿成猪头了。” “他那点力气,打我跟挠痒似的,根本不疼。”内斯绕到她身后,嘴唇在她肩颈一块蜻蜓点水,这才真是挠痒好吗,亚实痒到要捧腹大笑。 笑着笑着便偏头吻作一处,她的手自然地抚摸他们的下体,突然想到件事。 “话说,凯撒的伤口不能进水的啊。”亚实把胸前作乱的手拿掉,“停一停,给他冲完澡先。” 这下好,两个人都抢着要她帮忙了,再吵起来不妙,她心一软干脆两个都答应下来,她在他们面前总是心软的,他们还能在一起哭在一起笑,她真的好开心。 但不能让他们看出来。她翘着下巴,“先说好,必须都听我的。” “哪次没听你的?你说坐着我让你躺着,你说站着我把你举着。”凯撒低声和她贫,那一根不说话地揩蹭着催她,告诉她他有多硬多想她。 她也好想他的,他们仨要在一块她才觉完整的想。 她扑哧一笑,让两个都坐到浴缸边缘,她将沐浴乳涂满自己身体,然后俏皮地挤进他们怀里,胸和臀带给他们柔软的抚慰,她坏笑着在他们身上滑动,尽可能挑拨他们的欲火,挑起一个又狡猾躲开,但每一个又照顾细致,手在他们身上是活的,寸寸抚过,脚趾都照顾到,手指太重的地方她又会用上舌头,凯撒脖子上一圈黑紫被她舔个遍,舔到脸上,他的血她也喝,红肿地方舌尖一碰更麻更烫,可这是享受,内斯也在她粉红小舌下沦陷,她一会像是给小兽顺毛的母兽,一会又像儿童时听闻的灵异怪奇里那个虏获凡心的女妖,母性的光辉和那股捉不住的灵与俏交替扰乱着他们的心神,令他们最后乖乖拜倒她脚下。 也说不清是谁为谁倾倒了,三具身体藤蔓一样纠结交缠,水乳交融,不关闭的淋浴头把这里打造成他们的温室,他们轮流在她大开的腿间插弄,借她颇深的乳沟进出,她也伸着舌子,在情欲浓浓里接了他们的涎液和精水,又在缠吻中和对方一同咽下。 “亚实。” 亚实从余潮中慢慢回神,内斯的分身从她手里抽出来,她前一秒还握在嘴边亲昵啄吻着。 和凯撒还紧紧相连的下体传来异样感觉,另一根抵着她小口处滑动,她下意识地要拒绝,她应该要出声拒绝的,但她没有动。 她想她或许就该这样接纳他们两个。似曾相识的感觉,一点点满,更多是痛,她只能从他们的爱抚中寻找一些寄托,她心甘情愿地流了泪,三人好像长在了一起,双腿都树根似的盘着,在腿心子那耸动交换着某种电讯号,移送至躯干变成了簇簇颤抖,到顶端便化作露珠,蜗牛给舐走了。 就这样吧,我们就这样吧,亚实听到凯撒叽里咕噜说着什么,听不懂,但她听到了自己名字,于是也探出舌,与脸上舔掉她泪的两条纠缠,一点点痛,更多是满,最后在缓慢扭动中齐齐抵达高潮。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