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亮的褐色瞳孔很平静。 乙夜想起那天,她坐在安全梯上朝他打招呼,眼神与现在如出一辙。 【啊——这个人没有变化。】 【她从一开始就毫无隐藏。】 智江手搭在他肩上:“继续。” 鼓胀的筋脉和起伏的胸膛,全都染上薄汗。 少年天生体温偏低,就算这样摸上去也温温凉凉。 “继续?”他眼角上飞,“那我就不收着劲了。” “你话真多。” 女人皱眉:“一根血管网络、结缔组织和平滑肌组成的东西,还能把人怎么样。” 乙夜把人压到床上,扶着两条白腿缠到自己腰间。他耸着硬邦邦的鸡巴,“咚”地一下干到最深处。 爬着筋络的囊袋打上交合处,把阴阜都拍红了。 “……对。你就喜欢重的、深的。” 他抓着她屁股往胯下摁,贴着奶子狠肏两下:“不然怎么流这么多水?” 酸软被挠到,柏崎智江闷哼一声,咬住他鼓胀的手臂肌肉。 无灯无月,一室昏暗。 每动一下,床就跟着晃。在皮肉相撞的水泽声中,乙夜影汰再度闻到她的香气。 无处不在,将他彻底笼罩,晕眩欲醉。 ... 被单湿得不像样子,少年箍着她一顿猛插,直接从床上滑到床下。 衣柜上贴着面长镜,柏崎智江一抬眼,便瞧见他那对腰窝。 它们嵌在深陷的脊窝两侧,随着下沉又上提的臀部翕动。 少年的腰很窄,像水蛇般在镜中滚动、起伏,把性器深深凿入她花穴。 粗硕进进出出,带出湿红穴肉和数不清的细沫。 乙夜的喘息越来越重,钳着腰把女人提起来,按在镜子上。 “看到了吗?” 他粗喘,耻骨一次次撞上圆臀,囊袋沉闷地拍打阴唇。 镜中,女人的奶尖被吃得粉肿高耸,腿间勉力吞裹着少年的鸡巴。穴口黏膜变得薄而透明,撑出圆洞。 “看……什么?” 柏崎智江撑着镜子。 叫了半天,她的声音也哑了。 女人的眼睛在镜影里穿涉而行,捕寻了另一对眼睛,狭长而沉静,鼻线顺眉窝直雕而下,薄暗的嘴唇翘起来。 “我们是一样的……” 他去捏她下巴,舌探进去,一下下去撞去缠,咬得难解难分。 女人蹙眉,手指在他臂上扣出红印。 “对么,智江。” 乙夜捏着肩膀将她调转,手臂托抱着双腿,压着逼孔凿进去,阴茎狠肏数十下。 “啊……!” 她颤着腿泄了出来。 龟头被绞得马眼大开,射出浓精。 浑浊不堪的水流从两人交合处“噗”地一声喷出,淅淅沥沥溅上镜面。 少年的嘴始终没有离开她的,舌尖勾缠。 柏崎智江注视着那对细长的双眼。 她摸到他脖子一片滚烫,热烈地灼烧着。 “我们是一样的啊。” 乙夜影汰还把她往镜子上推。 他们似要跌进镜子里,跌进另一个昏暗的世界去了,凉的凉,烫的烫。 ……浪潮从四面八方涌来。 tbc.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