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在这,去床上吧,去床上好不好?” “不要,就在这里。”经过一番摸索,尔豪找到了那个入口,先是用手指试探了一下,见没有找错地方,这才扶着肉棒缓缓的挺了进去。他看向羞愤欲死的心萍,恶劣的与她额头相抵,问道:“我就喜欢这个姿势,你和爸爸,不也总是用这个姿势吗?” “你……你早就……你之前就看到过,是不是!” 纵使在心底盘算了许久,今天的尔豪也依旧是第一次的雏鸡。心萍乍然听到尔豪的话,惊惧与气愤叫她的下体不断的收缩,差点就让尔豪叁秒就一泻千里。 他咬着牙忍过了那股劲儿,这才松了口气,重新动作起来,一边道:“是啊,我早就看到过,我想想……第一次,应该是有一次去书房找爸,结果他竟然没有关书房的门,只关了卧室的门。” 见心萍咬着牙不说话,尔豪笑了笑,像为孩子讲故事一样,绘声绘色地说道:“我踮起脚尖走了过去,趴在门前,你猜,我听到了什么?我听到里面……啪……啪……啪……啪……” 一边说着,尔豪挺起了身体,跟随着讲故事的语调,一下一下将她撞在门上,发出哐哐地声音。 “原来是爸在操你,是爸爸在和他最宠爱的女儿交配,他可真是一个好爸爸,原来所谓的宠爱,竟然是这样宠……这样爱的。” 言语的羞辱与肉体的折磨让心萍崩溃不已,她痛哭道:“别说了……不要再说了……” “不说?不说怎么行,我的好爸爸强奸了自己的女儿,我的好姐姐生下了我爸的孩子,你说,尔康该管我叫什么?哥哥?叔叔?” 尔豪一下又一下,狠狠地撞在她身上,急促道:“看我们如今做的事情,他叫我爸爸也不是不可以。姐姐,你既然为爸爸生了孩子,再为我也生一个好不好?嗯?好不好?” “呜呜呜,别说了,别说了……” 在尔豪强烈的刺激下,两个人就这样靠在门上双双高潮,随后又都脱了力地滑落在地。眼看着要倒下了,尔豪将心萍抱在怀里,免得磕到。 心萍早就泪流满面,她没有看他,良久,才虚弱的说道:“你出去吧,别忘了你答应我的,有了今天的这一次……你不会把那件事告诉别人。” “你放心,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办到。” 缓过神来的尔豪将心萍扶了起来,一直扶着她进了卧室,同时也关上了卧室的门。 “只是我什么时候说……只有一次了?” —— “尔豪,尔豪!” “这人怎么回事,睡得这么沉,不管他了”,杜飞背上相机,关门之前高声喊了一声,“尔豪,我和书桓去采访秦五爷,先走了啊!” 尔豪被吵醒,捂着脑袋从沙发上坐起来。昨夜熬夜改稿,本来头就疼,在沙发上睡一觉又觉得肩膀疼,做了这样的梦……现在好了,下面也疼。 “唉……” 怎么又做这个梦了。 在尔豪越来越大,知道了年少时父亲对姐姐做那件事意味着什么,又因为细枝末节猜到了尔康的身世之后,?偶尔的偶尔,他就会做这样的梦。 梦见自己和心萍坦白那天,没有选择道歉,而是选择用另一种方式帮姐姐隐瞒真相、 尔豪站起身活动活动,将黄色废料都驱赶出脑袋,拿起昨晚改过的稿子重新校对起来。 —— “快,书桓!相机!” “杜飞,给!” 秦五爷坐着私家车到了自己经营的歌舞厅,刚下了车,就听见不远处传来“咔嚓”的快门声,他一向不喜欢这些新闻和报道,挥手示意手下去处理。 ?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