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啊~下午…慢点老公…” 周顾南扯着衣领从头顶褪下t恤,露出清晰紧致的肌肉,初愫舔舔嘴唇,颤着手扒开阴唇。 “嗯啊…老公…操我…”她邀请他。 里面的媚肉像盘丝洞的妖精,引着他堕入地狱,周顾南全身赤裸,他才不怕,对准敞开的洞眼,用力挺身,狠狠操进宫口。 “啊!啊嗯…好深…嗷…” “舒服吗?”?周顾南没缓冲,整进整出地干起来。 “舒服…啊…老公…狠狠地操愫愫…愫愫…嗯…要老公的鸡巴…” “给你,这辈子都是你的!” 两个人一深一浅入到底,初愫的两个洞仿佛为他们量身定做的一样,身前的鸡巴弯翘,小腹的鼓包尤为凸起,而身后鸡巴直挺,恨不得捅进直肠。 “啊…啊…好胀…慢一点…受不了啊…”她靠在程嘉澍胸膛上浪叫,双腿盘在周顾南腰间,两只乳尖被男人揪起,干得乳晕波动。 初愫分不清虚实,向上翻起白眼,嘴巴不自主微张,彼时口交的口水挂在嘴角,滴在男人的手背。 “骚老婆这就受不了了还行?咱们才刚刚开始啊。”程嘉澍语气温柔,身下却凶猛无比,每一下都把龟头插进软肉,等着初愫缩一下再生生抽出。 得亏隔音效果好,初愫能放开了尖叫,不然她真不确定能憋多久。 身前男人将她的骚态看个一清二楚,鸡巴又大一圈,揽着她的腿根就往里面狠撞,能感觉到被一个小水球包进去,初愫哪承受得住,哆嗦地尖声大哭。 “啊!嗯啊…唔唔~老公、那里不行!啊…嗷…唔唔…”那里又痛又酸又痒,说不清的滋味。 两个男人一齐扣住她不让躲,周顾南好似噩魔:“那是哪啊?是骚宝的骚子宫吗?老公操进去干好不好?”?每问一句,便往里顶一下。 她伸直脖子,哭喘着,手挥舞着乱抓,俩人胸前、手臂布满抓痕。 “不要!求求老公…啊…饶了我吧…嗯啊…太深了啊…” 当初愫抖着身子,叫不出声,又喷一次时,俩人适时抽出体外,捡起地上的衣服,蒙住她的眼睛,又扯过浴袍带,将她的双手绑在头顶。 换了个位置,周顾南抱着她坐在椅子上,岔开两腿挨他们操。 “刚才就想这么干你,让大家看看老板娘的浪样。”周顾南不止一次怀念在公司操她的情形,巴不得再来一回。 “嗷…老公…要、要被干坏了…”两个洞被操得发软,媚肉彻底放松迎合着硬物,骚洞不停流着淫水。 “什么时候再去趟公司?”程嘉澍问。 “啊~不、不去…嗷…”她才不去,羊入虎口嘛? 程嘉澍木棍似的鸡巴捅得小腹泛酸,戳在穴心,初愫抽搐了下身子,蹙眉媚叫,他反而变本加厉,故意刺那处,把她干得嗷嗷叫。 “老公…老公…愫愫真的会坏的…啊!” 初愫真切地体会了什么叫玩火自焚,昨晚就被大干了好几次,早上都没停,晚上又被玩命干。 他们总说紧,她怀疑那是被他俩操肿了,照这样下去,她的穴道都得被鸡巴磨薄了,现在只想使出浑身解数,让俩人射出来。 她知道俩人最受不了什么,控制菊眼微微收紧,直起身抱住程嘉澍,舔食他的耳垂,不出所料,两人咬紧了牙关。 初愫叫得更媚:“嗷…老公…嗯…骚子宫想要老公…精液…啊…要被老公…嗯…填满肚子…啊…” “射进来、老公…嗯…射给骚愫愫…”初愫摇着屁股,把鸡巴绞得更深。 男人对视一眼,沉了口气,眼睛深邃看着她,腰胯大开大合地愈加强烈。 “操!真他妈想把鸡巴安你屁眼里,天天带着肛塞好不好?”周顾南咬牙骂道。 “啊…好…老公、嗯、天天塞满我…”管他是什么,统统答应。 两穴疯狂吸吮着鸡巴,老公们实在坚持不住,猛干了几十下,接连在深处射出满满的浓精。 这才是开始,一整晚,初愫算是知道了什么叫丧心病狂。 两个人非要拉着她玩游戏,将她挂起来,垂着脚,全身重量只能放在硬器上,逼着她数数,单数周顾南操,双数程嘉澍操,缝十俩人一齐操10下。 拼体力她哪拼得过,好处全让他俩占了,玩到最后,腿也软了,逼也翻出来了。 光是射嘴里,她就喝了好几股,和吃了顿宵夜差不多,初愫嗓子叫哑了才不依不饶地停下来,央着她许了好多‘丧权辱国’条约,才放过她。 天蒙蒙亮,初愫身前背后被射满了精液,热水冲在她身上时,还在发抖。 彻底失去意识前,她仍懊悔,下次再也不玩火了,腿和嘴都合不上了。 没睡多久,胸前又钻进来一颗脑袋。 ——— 差不多正文就要完结咯~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