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作用。” 兰栉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。不知为何,闲潭觉察到他笑得有些凄凉:“所以这一步叫……?” “我对外称信步挽花。”闲潭道。未了,他补充道,“名字是自己瞎取的。八大结尾,这招我最喜欢。” 明明是杀人的招式,名字却让人如此沉醉欣赏。 看比赛的人群散去,四周变得安静下来。闲潭欲言又止数次,忽然唤道:“阿兰。” 兰栉抬眼看向了他。 视线交汇的那一刻,闲潭想放弃了。 现在的关系你还不满足吗?他问自己。 你明知道他心里的人是那个冒冒失失又幼稚至极的小鬼。 但他在妄想,他试图从上次对方的回答中找到可能,却担心因为自己的误解,落得法挽回的地步。 已经快疯魔了。 “我……”他咬了咬牙,在对方略带疑感的眼神下内心挣扎了数次,最后还是没能说出口。 正当这时,之前调侃他的那人收抬完机甲,路过时恰好撞见。 “嘿,闲潭,”那人抬手作呼喊状,“你是不是在草垛里滚过啊?衣服上全是叶子。” “……”无论如何,闲潭仍是松了口气。 突然,面前的人抬起手,将他肩头落上的叶片拂去了—— 24. 事件往往开端于意料之外。 当闲潭反应过来时,他早已抓住了对方的那只手,牵到唇边,落下了轻轻一吻。 心跳剧烈得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了,他从未想过自己这么大了还会像情窦初开那般脸红心跳,也会因对方的一个举动而不由自主地牵动情绪。 自然不会在意不远处多出的那一人。 闲潭自己都没能觉察到自己指尖的颤抖。他松开手,发觉兰栉保持着抬手在半空中的姿势末动,顿了顿,将刚放松的五指松松地插进了对方的指缝中。 “阿兰,”他故作镇定地开口了,“我……有机会吗?” 兰栉垂着眼,没有回答。 他不否认对闲潭有好感,这个男人体贴又稳重,不同于他人那样轻浮以至于没有安全感。 更重要的是,他完全可以借此来逼迫自己放弃一些不该存在的念头。 这样想着,他不置可否,只将手上动作收紧了些,反扣在了对方略微发颤的手上。 也就是这一个动作,使他面前的男人眸子一亮。 温和的风裹着沁人心脾的兰草幽香温柔地包裹了这里。闲潭向前将他围入怀中,微微低下头,头靠在他的肩头。他喃喃道:“像是在做梦。” 兰栉似乎没有回过神来,他任由这么抱着着。过了许久,他轻声道:“不是梦。”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