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启禀王爷,羡公子已无大碍,只是身上瘀痕难以快速愈合,须得几日慢慢将养,而且——” 孟良儒欲言又止。 “但说无妨。”赢城喝了口茶水,缓声道。 孟良儒皱了皱眉头,看向羡临渊,“不知公子幼时是否亏空了身子?” 羡临渊点了点头,“幼时家中有些变故。” 孟良儒道:“刚刚老夫探得公子脉象,不似男子般强健,甚至比女子还要弱上几分,但又窥得筋脉似是有将养痕迹,心生好奇。” 羡临渊自是不在意,同为大夫,这样的脉象,一探便知。 “公子可有治疗?” “每日都有按时服食汤药,也有定时浸泡药浴。” 孟良儒赞许地看了羡临渊几眼,“冒昧问一句,不知公子此番治疗方式是在哪里学习的?” 羡临渊拢了拢袖口,道:“临渊有个医馆,承自家父,这方式,便是家父所用。” “自入室以来,臣便闻到公子身上有一股异香,不知公子可否告知是何种药材?” 羡临渊面色一沉,缓缓摇了摇头,道:“家父未曾告知。” “不知老夫可有幸见一面公子家父?” 孟良儒眼中闪露出些许期待的光芒。 他这一生酷爱医学,恨不能一生都与医学相伴。如今偶闻这奇香药材,自是好奇,想一探究竟。 羡临渊摇摇头,“家父自前几年便云游四海去了,而今临渊也已是几年未见,只有偶尔几封家书告知平安。” 孟良儒一闪而过的失望,依旧不死心地问道:“那公子所需药物?” “家父研磨成粉,囤于坛中,每年会派人送来。” 孟良儒眼见问不到什么,双手作揖,鞠了一躬,道:“让王爷与公子见笑了,老夫这一生唯酷爱医学,生平最崇敬的人就是医术高超的人,一时好奇,失了分寸,望王爷恕罪。” 赢城面无表情的靠在锦榻上,没有言语。 羡临渊见状急忙俯身将孟良儒抬起,“孟大夫乃爱医如王爷惜才。王爷见得孟大夫小儿是舞枪一把好手,不知孟大夫可有心让令郎进了军机处发展?” 一番话,让孟良儒瞪大了双眼,久久回不过神来。 孟良儒转头看向赢城,说话也变的不利索起来,“王....王爷此番意思是,可让犬子进军机处?” 赢城点点头,“嗯”了一声。 孟良儒家三代从医,到他这一代才算有了些许名声。自己膝下仅有一个嫡子,偏偏对这医药不感兴趣,成日里舞刀弄枪,他曾想过寻得赢城来教导。 但又一想赢城这性格,他也着实不敢相近。 而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