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嫡亲表姐,想必是太子妃为自家表妹撑腰呢。 “还能是谁?”赢城翻了个身,将头枕在羡临渊的肚子上。 “如此,侧妃怕是要知道兰家遭遇了。”羡临渊垂了眸。 户部尚书此事罪名颇多,落得诛九族并无不妥。 而兰珺瑶因为已经嫁入王府,勉强躲过一劫。 皇帝认为赢城自幼便征战沙场,好不容易成了亲,然而四年了都没等来一个世子,若是兰珺瑶因为此事再闹得王府不安宁...... 两相权衡,皇帝便决意私下里将这事处理了,并没有闹出太多动静。 人是夜里遣了几个暗卫抓的,牢也是半夜里下的,这事压根就没人通知兰珺瑶。 赢城有些烦躁,掐着羡临渊的手重了几分,指肚都泛着清白。 羡临渊有些吃痛,眉头轻蹙起来。 赢城勾了羡临渊的脖子,迫使他垂下头来,二人鼻尖相触,一股混杂着酒味的呼吸在二人鼻尖萦绕。 自从沧州回来,两人很久没有这肌肤|之亲。 唇齿相贴,这亲吻,自唇|口|一路向下。 羡临渊伸手松了幔帐,烛火轻摇,整个室内火热一片。 婻鳳 在意识溃散之前,羡临渊的脑海突兀地闪过无忧曾说的一句话,他和赢城和好了。 真好,他又能和赢城在一起了,如果不出意外,他应该还能留在赢城身边一段时间,至少能安稳度过这个年。 这段时间,赢城并没有乱发脾气,羡临渊很是知足。跟着赢城这么多年,像羡临渊这样居安思危的人,硬生生学会了'今朝有酒今朝醉'。 为了维持二人暂时的相敬如宾,羡临渊可以强迫自己忘掉赢城先前给予他的所有不快。 “今日要去朝会么?”羡临渊有些疲惫地睁开眼,见赢城已经着好了衣冠。不知是太过疲累,还是受了伤的缘故,一向浅眠的人今早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赢城起身。 赢城站立不动,等着侍女为他扣好玉带,“今日我向父皇请旨让你来操办,若是放任兰珺瑶,不知她能做出什么事来。” 羡临渊摇了摇头道:“怕是不妥。” “难道全权交由她?” 羡临渊自是放心不过,此番入宫,兰珺瑶定是要知晓兰家事,冲动下不知做出什么事来,若是牵连了赢城便不好了。 “我同她一起吧,毕竟侧妃尚在,我一个男宠,单独料理元日宫宴着实也不合规矩。”羡临渊无奈道。 赢城拧了拧眉,自羡临渊口中听到“男宠”二字,心里极为不舒服,蠕动了两下唇,也未说什么,接过无忧手中雪披便出了门。 送走了赢城,无忧回了房,沉声道:“公子,白露来了。”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