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哎,如果能确认“妻子”是不是她就好了。结弦烦躁地挠挠头发。是她,那自然皆大欢喜;不是她,他自信也能哄好她接受这事实——无非就是他离奇变为二婚男,日后可能会面对未知“前妻”找上门。 但真相扑朔迷离,他自己心里都又愧疚又迷惑,怎么和她相处? 烦躁中,他先和田中刑事打了个电话,又估摸着时间,给海盗留了言。许闻音那边……他万千愁思不知从何说起,在line上打字:打算先在仙台休息一下,回东京的时间未定,照顾好自己。 line上,许闻音密密麻麻说明租房情况的绿框之后,终于出现了一句矜持的白框。 答非所问,用词简单。时间……未定?许闻音的目光停留在他的用词上。 如果她不是那么了解结弦,她会相信这个“未定”可能也就一两天。但对于结弦而言……他是个极端的计划型人,对生活中的种种事情都提前规划安排。 他说时间未定,那是真的非常不想确定了。 “那……就租这家吧。” 酒店太贵,结弦又奇奇怪怪地。许闻音和中介看租房看得烦躁,干脆直接定下了一家。 回到高层酒店,落地窗外东京塔灯火璀璨。许闻音没有开灯,独自躺在大床上,任由幽静夜色流淌过自己的身体。床上还有他们今晨欢好的气味…… 结弦再没说第二句话。这是怎么回事? 她第无数次拿起手机,点开line的对话框。她赌气没有回他一个字,但他没有电话,也没有给她发新的消息…… 明明就在昨日,她line没及时回话,他就马不停蹄跑到公司楼下等她…… 所以这是得手了,就扔到一边了? 手机一震,她忙拿起来看,却是提醒她即将入职的消息。 ……合着他都打算抽身而去了,她还要给他的冰演打工。 许闻音吐出一口浊气。不,她要相信结弦……他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。 什么苦衷?什么苦衷令他连信息都只发一条? 这狗屁名人,狗屁权贵!她起身,一脚踹上巨大的床。针刺般的痛楚从脚尖传来,她如愿以偿地激出了生理性的泪水。 但即便如此,她始终不愿意相信……那个早上还抱着她说爱的男人,就这样消失了。 次日,许闻音自己推着四个大行李箱走下酒店,拜托司机把箱子帮忙放到后尾箱。 在退房时,她试着用自己的信用卡刷。经过昨夜精密计算,她临时扩充了信用卡额度,但没想到还要加上各类服务费。面对超额太多的账单,她只能在前台异样的目光下掏出了结弦的信用卡。 某种程度上,自己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