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长被人打了,栗枝到医院的时候对方已经顶着包扎好的额头躺在病床上。 嘴角一片青紫,直到看到她的出现,眼里才反射出欣喜的情绪。 因为正当防卫而凌乱的头发还有身上灰扑扑的印子,看起来像一只流浪的小狗一样。 栗枝走过去,指尖浮空着不敢触碰,神色怜惜:“怎么这么严重?肯定很痛吧?” 男人这才搂住她,埋在她脖颈处蹭了蹭,闻到熟悉的香味才安心:“小伤而已,不过老婆这么关心我,这顿打挨得很值。” 他顿了顿又强调:“那小子应该是喝醉了,天太黑我也没看到,不过我可是没落下风。”然后撩起衣服指着腹部,“他这里我可是拿酒瓶扎进去了,比我严重多了。”然后一副求表扬的姿态。 栗枝一把盖上他掀开的衣服,无奈道:“是没抓到人吗?” “这片治安不怎么好,估计也是没结果,所以,这几天老婆能照顾我吗?”男人示弱起来她是真的难以抵挡,只能晕乎乎地答应了。 明明说好了要照顾对方,事实上却是她在被细心照顾。 上班时间被投喂各种各样的蛋糕零食不说,就连下班,男人也是以保护她为理由护送到家。 甚至还戴起了帽子,说是要把伤口挡上,害怕别人误会她在家暴老公。 因此成功得到了栗枝软绵绵的一巴掌。 “宝宝打得老公好爽,下次打这里好不好?”被牵着覆盖到男人鼓胀滚烫的下半身,栗枝耳尖通红,一脚踩在对方崭新的皮鞋上。 小含羞草似乎已经开始对他敞开心扉了,枝叶缠得他心尖发软。 怎么办?好像越来越爱她了…… 栗枝才懒得理发呆痴笑的坏蛋,她最近有一件事要做。 孤儿院最近得到了一笔巨额捐款,捐赠人写的是她的名字和信息,院长还特意联系问是怎么回事,让她周末去确认一下。 栗枝也纳闷,她工作这么久挣的钱都还没有捐赠人捐出的零头多,也不知道谁把信息写错了。 院长还以为她发达了,栗枝看着少得可怜的余额,自我鼓励。 加油!好好工作,等赚够了钱就搬到一个好一点的房子里,最起码要是一个足够安全,不会被陌生人随意闯进来的房子。 男人缠着她黏黏糊糊没多久才依依不舍离开,没一会门铃响了。 估计是有什么东西忘带了?栗枝透过猫眼,没人。 她打开门,地上赫然放着一盒蛋糕,外表精致漂亮,是老板给她做的?就是奶油的颜色和质地看起来和平常的有些差别。 栗枝拎起蛋糕刚准备进屋,就被突然出现的男人身影吓了一跳。 她仔细辨别,对方盖过眉眼的头发,还有阴森沉郁的气质,是那个帮她修过天花板的男邻居? 廉租房的装修很粗糙,栗枝刚搬进来不久就发现卧室的天花板漏水,雷雨天气连找人维修都很难,看着被雨水浸湿的床铺,一边着急一边无奈。 刚好碰到好像是出来散步的邻居,他话不多,但还是很热心,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工具,两三下就修好了。 她还记得当时害怕对方被刘海遮挡视线,专门找了根发绳给他。 对方接受了,依旧没戴,临走时还夸了句她房间里的兔子玩偶很可爱。 发绳估计早就被扔了,栗枝一边想着,眼神却对上对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