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了致幻草药效的谢清雨体力消耗得比以往快。 而程凌谦体力却很好,喝完水后放水壶在床头,偶尔喂她喝水,抱着谢清雨换各种姿势。 站在床边抬起她的双腿挂到腰上而后顶胯冲撞;躺床上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抬起臀前后进出;侧躺在床上抬起她一条腿插进去时浅时深。 翻来覆去地肏,水液流得到处都是,在她的求饶里,总让她喊他的名字,仿佛时刻确认。 最后谢清雨兴奋迷幻到累得睡过去了,半梦半醒间只感觉有人为她洗来洗去,要搓成麻圆一样,抱着又亲又吸,而后在穴里涂抹清凉的东西,迷糊间闪过沉琅玉时常事后清洗并涂抹。 次日清晨,一下鼓声从远方传来,深沉庄重。 在梦乡里的小饭馆美滋滋地开吃酸甜的糖醋排骨,谢清雨以为是幻听。 等她刚咬一口小排骨,还没细品出味儿来,激昂澎湃的鼓声响起,和浑厚悠远的钟声交织在一起,像水波一样荡开来,把人从梦里弹出来。 谢清雨皱了皱鼻子,仍闭着眼,想睡回去把糖醋排骨给吃了。 脑袋蹭了蹭身旁人,隐约觉得有点怪,昨天和沉琅玉做太猛了吗,以往四肢和腰都不会这么酸软。 不对,昨晚偷摸到私宅查线索了! 那现在这是谁?谢清雨悄悄地睁开半只眼。 视线内是光滑的皮肤,精致的锁骨,白皙俊美的下巴,形状好看的薄唇,陌生而熟悉。 猛然头退后一些,抬起头,对上程凌谦在晨光下熠熠生辉的桃花眼。 声音温柔,“醒了?” 什么情况?!谢清雨混沌的大脑一下精神了,脑里闪过顾星澜和沉琅玉。 脑后枕着胳膊,软胸贴着半边结实的躯体,手搭在他腰上,肌肉手感结实,后腰的温热手掌触感清晰,身体交缠的腿发麻,像无数小针扎着。 连忙把他的手拿开,谢清雨抬起腿往身后退,一下就感觉到下身埋在体内的东西,还缓缓胀得更大了,卡着退不了,有点发麻的腿又落下搭在他腿上。 皮肤相贴,燥热传到她的肌肤,再传到她的脸上。她听到胸膛震动传来清晰入耳的心跳,有点快,几乎和街上而来的激昂鼓声重迭。 声音通过固体传播速度是最快的,谢清雨不合时宜地滑过这个想法。 低下头,谢清雨没去看程凌谦的表情,“为什么会这样!”,按着肩膀外的被子,先把他的阴茎拔出来。 对方一动不动,也一言未发。像死了一样。 其他暂且不论,有些许羞赧的谢清雨此时有几分感激他的善解人意。 一晚过去,穴恢复了不少窄小和紧致,而晨勃的阴茎粗大。 尚未完全动情的穴里缺少充足水液的润滑,卡着动不了。 程凌谦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,心底像无风的湖面一样死寂。 分明喊了那么多次名字,当真不记得了吗? 再一拔,谢清雨感觉到滞涩感,和一丝生疼。 轻喘着,就听到耳边的闷哼一声,她脊背都颤栗了一下。 他和顾星澜对打时都一声不吭,这时候这个声音,有点犯规。 声音响起了,“这样你我都会痛,让我来吧。”镇静清越的声音覆上了磨砂的质感,不一样的好听。 谢清雨有些惊讶,忙道:“我来我来。” 手摸下去,不期然碰到一截温热,又是一下闷哼声响在耳边。 在这几分焦灼的气氛里,谢清雨脊椎都有点酥麻了。 她小心避开阴茎,揉捏阴唇里的小豆豆。 程凌谦垂着眼睫看着,没看被子里的动作。 喉咙轻滚了下,看她一颤一颤的眼睫,粉白的鼻尖,发红的耳垂,随着被子下的动作而抿紧的濡湿唇瓣。 在清晨的光线下如此清晰,都是被他染过的痕迹。 从月光到晨曦,几乎不变的睡颜。再到如今醒来后生动的神色。 昨晚给她洗完澡后,程凌谦为小穴涂药膏,他的乳娘准备的,放在芥子袋里,翻遍了才找出来。 可是软嫩的小穴,手指戳进去涂,就会流水,把药膏冲出来。 没有经验的程凌谦只能把阴茎也涂上药膏,给小穴快速涂好后用阴茎堵上,没有再多动作,硬生生等阴茎半软。 此时阴茎还埋在穴里,硬得发痛,被穴箍得发疼。 身体这么亲密,心却如此远。 手指在揉着阴蒂,谢清雨头脑发散,边揉边随意想着昨晚,想到了致幻草。 可流出的水却不够多。难道是现在迫切感让她无法投入吗?谢清雨抬头看程凌谦。 只见他在抬眼瞬间眨了下纯白的光线下好看的长睫毛,轻启薄唇,“我来吧。”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