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依赖苏知远,让秦尧羞耻且局促。 苏知远却享受秦尧的依赖。 就像他不去打工,不去实习,像以前那样靠当跟班拿钱,苏知远也无所谓。但秦尧却很介意,每当苏知远提出这种观点,气氛都会变得很艰涩且僵硬。 头等舱空间很大,皮质沙发舒适柔软。不仅有大屏电视,还可以打牌、按摩。秦尧只在电影里见过,好奇地左顾右盼。 “起飞的时候,你紧张的话可以拉我的手。”苏知远在位置上,笑着对他说。 秦尧不服气地嚷嚷:“草,我坐过山车的时候,都没拉过别人的手!” 然而起飞的时候,秦尧还是死死拉住了苏知远,把他手指都攥痛了。 不知道为什么,今天飞机颠簸得尤其厉害,一会上升一会下坠。秦尧脑海中瞬间闪过一幕幕坠机镜头,甚至还有被压成肉饼的自己。想象的场景如此真实,以至于他心跳陡然攀升。 他吃力地吞咽,然后转向苏知远,慌张地说:“苏知远,我,我耳朵怎么特别疼!” 秦尧很少对苏知远撒娇,如果这算撒娇的话。 苏知远忍不住笑了,于是一只手搂住秦尧的腰,一只手揽着他的肩膀,把他按在自己怀里。 苏知远一边吻秦尧的耳朵,一边轻声细语安抚道:“没事没事,习惯下就好了,气压变化太大的原因。” 秦尧注意力全在自己胀痛的耳膜上,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苏知远落在他脸颊各处的亲吻。 等飞机的航行逐渐平稳,他的疼痛和耳鸣也缓解了不少。他浑身一僵,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害臊,于是推开了苏知远。 “差不多得了,别亲了。” 秦尧环顾四周,万幸头等舱除了他们四个,就只有一对夫妻。夫妻俩一上机就戴着眼罩,匆匆睡去了。 苏知远微微眯起眼睛,玩味地说:“没有你这样过河拆桥的。” “过河……不是,你也不能这样不分场合吧?”秦尧红着脸说,“一天到晚亲来亲去,我他娘都担心你嘴巴秃噜皮了。” “长嘴巴不就是用来做这个的?” “扯淡!”秦尧瞪大眼睛反驳道,“长嘴巴是用来说话的!” “秦尧。” “干嘛?” “我喜欢你,想亲你……这么说可以吗?”苏知远笑眯眯地问。 秦尧直愣愣看他,半晌后,才红着脸小声说道:“可以。” 来到四川后,高云霆的朋友已经帮他们把车租好了。是一辆黑色路虎,还带可开天窗。 苏知远开车,乔木栖霸占了副驾,高云霆和秦尧坐在后排。四人正式上路,旅程开始。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