纤腰、双峰,共赴云雨激烈的鱼水之欢。 依桃花岛的药理论证,五行相生利病除,五行相克害主身,属水与属火之药不得并服,属金之药不得与属木之药共服,淫药之毒依过儿事后所言,毒性虽解,但会有“虽然可解、却易肉欲犯身”之遗害。 但是,目前情形不似单纯的肉欲泛滥 解药以口相喂,除特殊几种药材需混合他人口沫之外,大部分药材效用皆会大打折扣,也易被喂药之人吞食不少,何况在肉体浪荡时服食淫毒解药,更是水火相克。 以量、食用方法、食用时机、药理来看,恐怕当时余毒未尽。 更糟糕的是,这段日子,自己不断勉强练功,余毒九成已随经脉气血流动,自体内生了根了。 思及此,黄蓉不禁一阵着急:“怎办?等会儿莫要在众人面前出糗,甚至” 跟随在一灯大师旁的天竺僧,端详黄蓉一会儿,叽哩咕噜的说了一些梵语,黄蓉灵机一动道:“一灯大师,您师弟是要对小女子破妖诛邪吗?” 黄蓉的眼神,却一面抛出求助的急切。 一灯大师道:“蓉儿,你老是顽皮说笑,真是,都三个孩子的娘了。大战在即,布局解说也该告一段落,快跟老衲师弟到帐内,提升你的功力。” 黄蓉拱手做揖,对众人笑道:“有劳大师,五位道长与全真众道兄请了,小女子告退,请各位前辈先进自便。” 黄蓉快步离开,离开那个充满阳刚男人气味的地方。 黄蓉喘了一口大气:心道:“好险!” 黄蓉发现自己的身体,已在呼唤身旁的雄性身躯,发出阵阵妖魅的诱惑,强自离开,竟带来一股不舍的空虚感。 晚一步离开,后果不堪设想。 走向一灯大师的帐棚,路经爱女郭芙帐棚,心中一动,若是女儿也发作了,此时此刻,一灯大师、天竺僧、裘千仞等略知内情者,都贴身保护自己。 黄蓉一想到女儿无人看顾,要是有不速之客闯入女儿帐棚,岂不又是一大憾事。 思及此处,黄蓉停步,道:“三位大师,烦请护法,蓉儿想去看一下小女状况。” 一灯大师道:“芙儿日前才诊治,应无大碍,最要紧的应是蓉儿你自己,看来情形大是不好。” 黄蓉略一苦笑:“不妨,蓉儿看看,若无问题蓉儿尽速离开便是!”一灯大师摇了摇头,提起真气运起一阳指,对黄蓉周身大穴急点,几股暖流由黄蓉周身大穴流转,换了换气,道:“且由你,不知一阳指的怯毒疗伤脉经能否有效压制你体内的怪毒,蓉儿,千万注意自己身体变化。” 裘千仞也道:“郭夫人请便,罪身护法就是。” 黄蓉火速闪身进入郭芙所在帐棚,裘千仞施展水上飘飞身而去,天竺僧不谙武学,背转身子守住营帐入口,一灯大师则是徐徐迈了几步,闭眼、合十、禅坐于地。 帐棚内的郭芙,似乎已经睡酣了,一席薄毯盖在身上,一只纤手紧紧抓住毯子,眼角依稀挂着未于的泪痕。 看到女儿平安无事,并未被淫欲所惑,黄蓉心中一块大石才算放下。 黄蓉走进郭芙身旁,小心翼翼的蹲下,郭芙飞瀑般黑亮的头发,平铺散在枕头四周,黄蓉怜惜地轻轻抚摸郭芙的头与秀发,郭芙眉头紧蹙,娇嫩的红唇微微上翘,不时发出一点梦噫。 郭芙白里透红的脸庞,如初绽的牡丹般娇艳欲滴,细细的小汗珠浮在鼻尖,黄蓉纤细手指非常轻的拭了拭郭芙的眼角泪痕,温柔的看着郭芙。 不知怎么的突然一股冲动,黄蓉低头俯身亲了亲郭芙的小嘴。 黄蓉正欲起身离去,眼角却瞥见一件物事,那件东西被薄被盖住,只有一点点尖端微露于外,若非黄蓉向来纤细敏感、明察秋毫,一般人早忽略而去。 黄蓉把被角掀开,仔细一看不禁大惊失色。 该样物事形状说怪很怪,但严格说来,却也不是什么从未见过的古怪。 黄蓉已嫁郭靖多年,再加上被淫药与情欲所惑的那段日子,这东西的质地不明,但形状再熟悉不过,是一条男人的阳ju! 这根阳ju怎么会出现在女儿营帐里,黄蓉一股冲动几乎要把郭芙揪起问个清楚。 但,不经意留下的蛛丝马迹,却通常隐含了比嘴巴吐出话语更多的东西。 黄蓉秉住呼吸,环视营帐内四周有无体积轻薄之物,如布、缎、袜、帕、丝巾之类的东西。 “竟然都没有”黄蓉心头不禁暗暗冷笑:“芙儿一向爱美爱打扮,总爱在身上多戴个丝巾、手帕之类,整个帐内竟连一片小布都找不到。” “为何不能有半片布的存在?分明有鬼。” 黄蓉伸手将夜行衣腰上绳结打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