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先去睡了。” 我识趣地决定不再打扰他们,为父亲和妻子营造一个春宵前的合适气氛。 “大伟,既然都这样了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,欣欣也和我说过了,要不你留下来一起” 父亲终于开口了,心中的迈不过的那一道坎,终于就在今晚要跨过去了,父子之间的最后心结,似乎就要因为这件事而象徵着彻底被打开。 我心中一阵激动,和自己的父亲一同进入自己妻子的身体,这是何等的刺激!尤其是在监控里亲眼见到父亲和老王同妻子玩3p双插的淫乱画面之后,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就愈发强烈了。 我并非没有做好和父亲坦诚相对的准备,父子共用一妻,其乐融融,只要我们自己情愿,没有任何心理负担。 我迈开灌了铅似的腿,准备伸手去抓向妻子胸前被衣物所掩藏的那一对乳房,却突然一个踉跄,重重地向前摔倒在妻子柔软的身体上。 “大伟你咋啦?” 我隐约听见父亲关切的询问,眼里也看到妻子秀美潮红的脸庞,却都模煳了起来。 糟糕,在最关键的时刻,我却醉的不行了!我努力站起来,还没伸直身子,又向后倒在了沙发上。 “大伟,你没事吧!” 妻子和父亲扶住我。 “爸,算了,不打扰你们了,你们好久没在一起做了,好好珍惜吧。”我恨自己不争气,重要时刻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“我回房间。”我几乎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才吐露出这最后几个字,连这都是第二天父亲告诉我的。 我算是主动放弃了和父亲一起3p妻子的机会,这本是我曾经朝思暮想的淫乱大戏,但真正到来的时候,我却不得不主动放弃了。 我不记得是怎样回的二楼房间,但是我却记得杨欣欣那意味深长的眼神,像是在惋惜,又像是在嘲笑我没种,可我却反而一身轻松,父亲和妻子越发火热,把之前看上去就要彻底投入老王怀抱的妻子拉了回来。 同时,我和她的婚姻也终于就要走到尽头,反反复复之下,我不再有不舍,此时此刻,我再横插一杠到父亲和妻子之间,是无法痛快割裂的,只有头也不回,才是不会后悔的。 想起去年的除夕夜,父亲主动回到自己的房间,留下我和妻子在客厅尽情做ài,一年过后,相似的气氛,场景却转移到了老家,作为父亲的主场,我又如何不能大度一些,以德报德,把妻子拱手让给父亲呢?何况这也不是次了。 我已然决心从和杨欣欣的婚姻中抽身,投入另一个女人的怀抱,我只能安慰自己,已经数个月没有品尝到妻子身体的我,决然不再沉溺于妻子的石榴裙,就像数年前为了和她结婚时一样。 妻子的蜜巷是毒药,只有父亲才有解药。 这一夜,我睡的还算安稳,半夜起夜的时候,我悄悄地躲在远处楼梯上,看见父亲和妻子正在客厅里毫无忌惮地用各种各样的花式姿势做ài,要是哪一家邻居过来串门。 一定会被眼前公媳的疯狂行为所目瞪口呆;他们甚至在院子里做ài,妻子散发着耀眼的白色肌肤,双手扶着枣树在父亲的挺腹酣战下委婉承欢,她妙人的身躯扭动着。 头上戴着一只和不远处大狼狗一样的项圈,父亲一手抓着连接着她粉颈的狗链,另一只手不停地在爆竹声的掩盖下拍向妻子的雪臀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,我还是有些头晕,细想起昨晚起夜窥探到父亲和妻子的性爱,又彷佛这是一场梦,是真是假,我已经很难判断清楚,也不再去追究了。 年后回到北京,我和杨欣欣没有再进行过夫妻生活,话说回来几个月前开始就是如此了。 我和妻子欣欣虽然还住在一起,但我回家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,在北五环达尼埃拉这儿过夜的次数超过了在家的次数,我们也都没有丝毫修复关系挽救婚姻的意图和尝试。 妻子偶尔会和老王见面,通常都是她带着思思到老王家过夜,至于发生了些什么,我也不好过问,并且也不再有了多余的担忧。 达尼埃拉的中文水平在我的辅导下简直是突飞勐进,我们约会,到全国各地,甚至是亚洲各处旅游,享受着美好人生的每一天。 五月初的时候,妻子突然打来电话,告诉我关于我和她之间离婚,以及她之后和父亲再婚的事情,她都已经彻底说服了父亲。 唯一的条件就是我们必须要等到明年才能离婚,原因是她和父亲商量后决定再要一个孩子,户口必须挂在我和她的名下,也就是说父亲七月来京,假设一切顺利两人造人成功,我也要等到明年的这个时候才能和她最终办理离婚手续。 当我把这一切向达尼埃拉询问的时候,她大度地表示理解和同意了。 冬去春又来,空气逐渐升温,再到灼热,我和杨欣欣,父亲,还有达尼埃拉,我们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盛夏的到来。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