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胡闹。我们要去见殿下,请殿下收回成命。城防要事,真要交你这等人物乱搞,我们大家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!”当下就有一人要径直走下城去。 “站住,我家军侯没有吭声,谁他妈允许你走了?”牛二上前一把抓住那名指挥使的肩膀,将他拦住。 “你他妈算什么狗东西?”那个指挥使也是性情急躁之人,或许不敢对徐怀、王举等人物动手,但见徐怀身后一名普通军卒敢骂骂咧咧的上前拦他,顿时间也是怒火中烧。 他右手按住腰间佩刀,没有胆量在徐怀面前犯忌讳拔刀,但右肘以拔刀势所带出来的劲力,直接往牛二胸口撞砸过去。 “……”牛二硬碰硬的横肘撞去。 人的骨关节,肘部本就极为坚硬,军阵之中习武气势刚猛,也多用肘作锤击敌。 两人虽然都穿有袄袍、护甲,但两肘狠狠的撞在一起,众人却听得清晰的一声闷响。 那指挥使禁不住往后退开一步,骨痛欲裂,叫他情不自禁咧开嘴来;牛二却浑无觉般,身形稳如泰山寸步不退不说,还顺势往前侧探,如山崖般往那指挥使倾压过去,带动右拳屈抓为爪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往那指挥使颔下的喉管抓住。 “手下留人!”朱勋吓得大叫。 牛二到底不蠢,如钵大的右手抓住那指挥使的喉管,没有直接下毒手将喉管抓碎,而是双足撑动,带动身形再次往前暴冲,在那指挥使反应过来之前,直接将他掼倒在城墙冰冷的砖地上。 牛二骑那指挥使的身上,右手还死死摁住他的喉管,拔出囊刀抵住他的喉咙眼,骂道: “我家军侯未有令下,你这狗东西还敢走不?” 张辛有些发蒙,城楼上这一幕,诸多武将、军吏在城楼下都看得一清二楚,徐怀这会儿就跟守陵军四名指挥使直接闹翻脸,还动上手来,即便能强迫县尉朱勋及四人率部出城,谁知道这五人回城后,会在背后闹什么幺蛾子,不怕他们在背后联起手来闹哗变吗? 不会真将这五人赶出城送死吧? 这样也不成啊,这五人都被赶出去送死了,剩下的人更不会听徐怀的军令? 即便将这五人都除掉,但乔继恩、陈由贵等人都在城中,而下面的副指挥使、都将又是好些年都厮混熟的同僚、袍泽,他们不会串联起来对抗徐怀? 要是再逼迫下去,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直接打开城门向赤扈人投降? “你们大概不想本将这时借你们的头颅立威吧?”徐怀往城楼下又惊又疑的诸军吏扫了一眼,严厉的眼神最终还是盯在朱勋等人的脸上,一字一顿的问道,“我着你们各率百人出城去凿冰层,你们愿还是不愿?” 城楼与北垛墙之间仅有狭窄的过道,这时候早被魏大牙带上来的甲卒控制住,除了朱勋他们直接翻出垛城,从三丈高的城楼跳下去,要不然不指望这时候能脱离徐怀的控制。 而徐怀身边那粗莽卫卒,拿刀抵住东营指挥使顾大钧的喉咙,徐怀连惺惺作态喝斥身边人的姿态都没有,朱勋真怀疑他们还敢头铁,这孙子一定不会心慈手软。 “我们愿出城凿冰,不敢违军侯谕令。”朱勋等人被迫将出城之事应承下来。 “你呢?”徐怀看向被牛二死死摁在身下的那个指挥使,阴恻恻问道。 看到徐怀杀气腾腾的样子,朱勋忙劝那人:“顾指挥使,切莫冲撞军侯!” “我这样,如何去带兵出城去凿冰?”顾大钧叫道。 “叫顾指挥使起来说话!你压着顾指挥使,成何体统,你莫非对顾指挥使有什么企图?”徐怀这时候才假意训斥牛二一句。 lt;div style=quot;text-align:center;quot;gt; lt;scriptgt;read_xia();lt;/scriptgt;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