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都是些什么垃圾食材!余姨是不是你偷偷将买菜钱昧下了?” “夫人,我没有啊!” “那你说,你做的这一桌都是些什么东西!下贱胚子吃的东西,怎么能摆上章家的餐桌!” 余瑜这才注意到,这桌上摆的都是些家常菜。 余瑜不知道梁洛怡为什么突然闹起来,但他本着少说话多干饭的原则,又往嘴里塞了一只油焖虾。 并且贴心的给章启良也夹了一只,但想到有钱人应该不会连着虾壳一起吃,便帮章启良把壳剥了。 “父亲,你也多吃点?” 章启良本来还有些烦,但余瑜这一举动让他对这个私生子又亲近了几分,因为吃油焖虾去壳是他跟别人不一样的习惯。 梁洛怡见余瑜根本不受影响,章启良还笑着吃了余瑜剥的虾,而她的儿子也不帮她,一气之下,梁洛怡直接将一碗蛋花汤泼在余姨身上。 “这什么啊?余晋琴你喜欢喝泔水就罢了,你以为我们都爱喝吗?哦…不对,我忘了,今天这餐桌上的确有人只配喝泔水!” 梁洛怡瞥了一眼正在喝蛋花汤的余瑜大声道。 余瑜在听到“余晋琴”这个名字的时候,神思一瞬间恍惚了,他放下汤碗,突然站起,身后的椅子因为惯性与大理石地板摩擦发出尖锐的刺啦声。 “哟,有人要为一个佣人出头了?”梁洛怡继续拱火。 坐在另一旁的章时南暗暗扯了一下余瑜的裤腿,让他别冲动。 章启良则一言不发的考量着余瑜接下来的举动。 “那个…我想去个厕所……” 余瑜很急的跑出了餐厅,然后又很快折返回来,对着正在低着头接受谩骂的余姨说:“余姨…这里太大了,我…我不知道厕所在哪里,你能带我去吗?” 余姨看了一眼章启良和梁洛怡,不敢说话。 “余姨,小少爷让你带他去厕所,怎么还不去?”章启良开口了。 余姨如获大赦的将余瑜带出了餐厅。 “小少爷…多谢你替我解围……” “余姨,你的全名叫余晋琴是吗?你在章家工作几年了?” 余姨点点头:“大概六年了吧。” “他们一直这样对你么?” “之前夫人不这样,虽然偶尔也会有脾气不好的时候……只是近两年夫人…算了,没什么…小少爷上了厕所就赶紧回去吧,老爷…不喜欢等人用餐……” 余姨明显不想再多说,将余瑜一个人留在了卫生间。 余瑜叹了一口气,余姨什么都没错,错的只是她的名字跟他母亲的名字读音相似,余瑜大概知道,梁洛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