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精明感觉。 “咱们的县衙逢单放告,逢双听审。不过早衙处理日常公务,晚衙才讯问案件,但当天告示牌上会写明具体时辰。春小姐明日一早就派人去盯着,下午按时到达,就在县衙里面的大照壁处等我。”孙秀才收起这时节根本用不着的折扇,“这个案子陷害之意明显,但情况又比较复杂,我要斟酌一下才能下笔写状,明日上堂才带去。” “先生不听听我对本案的看法吗?”春荼蘼急忙道,“之前,我们也是调查了一番,确有诸多疑点。”自信满满是好事,但她虽然还不熟悉大唐的公堂,却知道再优秀的律师,也要事先做详尽而认真的准备才行。 “不巧,我有些急事,必须马上处理。”孙秀才有些为难地站起来说,斟酌道,“不然这样吧。请小姐把疑点先写下来,我叫人侍候纸笔。等我回来,自然细细揣摩。” 时间短,任务重,讼师又有其他事,也只好这么办了。 春荼蘼应下,在孙秀才走后,坐在书房中足写了一个多时辰。一来,事无巨细,都要写明白了。二,她没有继承前身的记忆,技能自然也没得到传承。虽然神奇的会说这里的古话,认得繁体字,但写起来……必须一笔一划,不然连自己也认不出。对于她的这个改变,还有别说刺绣了,连缝条线都歪歪扭扭的状况,她只说手指不知为什么总是发僵,手腕子不听使唤,倒惹得春氏父子认为她重病未能尽愈,心疼得不行。 而在她离开之后不久,孙秀才就回来了。他见了桌上的纸,还有纸上那有如小狗爬行的字体,立即轻蔑的团成一团,扔进纸篓。 仆人纳闷,问,“老爷不看看吗?” 孙秀才哼了一声,“一个丫头,还是军户出身的,家里连考科举的生员也没有,能懂得什么?不过些许识得两个字,打量着自己聪明,捣乱罢了。我由着她去,只是想她别烦我,难道真指望她还能给我出主意吗?” 仆人点头称是,又说,“老爷,有一位郎君求见,衣着华丽,不像是平常人,要请进来吗?” “快请。”孙秀才整了整衣冠,吩咐道。 孙家这边的事,春荼蘼毫不知情。只是不知为什么,她总有些心神不宁,饭也吃不下,后半夜连觉也睡不着了,干脆悄悄地披衣下床,来到以八扇屏相隔的外间,到书桌边练习写诉状。 过儿住在隔壁,年纪又不上,睡起来死沉死沉的,不会过来唠叨她。直到天色微明,过儿起床,这才赶着她又去睡了个回笼觉。中午时,小九哥已经打听到晚衙听审的时间,春荼蘼匆匆吃了几口素面,就套车去了县衙。 期间,听说徐氏犯了头疼病,和小琴窝在东屋里,连面儿也没露。 可是,她在县衙内的大照壁前左等右等,也没见到孙秀才的人影,眼看就要升堂,急着差了小九哥去看看。可带回来的结果却是:孙秀才有急事离开镇子了,三天内不会回来。 这也太没有职业道德了!春荼蘼立即就炸毛了。 但转念一想,却又觉得疑点重重。三十两银子啊,在这个年代,又不是京城,在这种偏远的军事重镇是一笔很大的收入,折合rmb六万多块,孙秀才那么贪财,怎么可能随意放弃?他家又没死人,有什么大不了的事! 关键时刻玩失踪,其中肯定有猫腻。 其一,有更大的案子找来,他能获得更大的利益。但两个案子的时间有冲突,他选了更赚钱的,而不是先应下的。但如果是那样,他又怎么会不派人来和她说一声,退回那五两定金? 其二,就是她大意了。昨天,她犯了个错误,重大的错误,从骨子里对古人下意识的优越感,令她出了大昏招,只想着威慑张五娘,却忘记这样做会打草惊蛇,泄了自己的底。假如张五娘背后有黑手,那人知道她请了讼师,可能让春大山无罪释放,当然会中途破坏。而今天这事,上上下下透着那么一股子要打她个措手不及的阴谋感觉。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……………66有话要说………… 感谢狐狸精的死党、tashidelek、萧大叔易打赏的桃花扇 感谢chieh-ching、sonia220、lillian00打赏的平安符 感谢反求诸投的足足一百张pk票 感谢锦衣夜行蒙面墨镜人连续投的八十张pk票 呵呵,话说我今天第一次得到关于书的内容的评论,开心。欢迎大家多就内容进行讨论。有朋友说我更得慢,大家可以观察一下,所有书上架前都是日更的速度啦。其实现在虽然瘦,但也有可以讨论的东西呀。 还有啊,明天是周一,又到了冲击新书榜的关键时刻,请大家看到这章的,一定要留下推荐票哇。拜托大家了。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