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欠挡回去,那边斗得狗咬狗,她似乎完全不在意似的,“等徐范两家解决了他们的肮脏事,咱们再说。就算要休了太太,也不是这么个休法。” 听老徐氏吐了口,见父亲气极,春荼蘼心下是高兴的,因为摆脱徐氏的机会就在眼前。不过看到范建笃定的样子,她知道他必有后招,不如先听听。春家不管是和离还是休妻,都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。因为她爹、她爷爷都没有错,春家不能有丑闻。 她可以不在意自己,但为了春大山的前途,为了春青阳堂堂正正做人的愿望,名声、家风什么的,她必须维护。 “不就是那个混在豪强中,进了徐府的戏子吗?”范建笑眯眯的,但语气和眼神都轻蔑已极。“也是的,你自己的女儿,你自己清楚,就是爱俏。投其所好还不简单吗?可惜春大山空长了好皮囊,却不知情识趣,现在你生死未卜。有个俊俏郎君经常在旁边开解,就算你那女儿还不至于立即就不守妇道,做出苟且之事,到时候你要死要活非让她离开春家,不然就断她财路,她想想戏子,再想想银子。必然就动摇,遂了你的意。” 这一下,春大山更是羞愤得浑身发抖。这还没和离呢,这还没休妻呢,这老徐氏怎么可以做如此没有廉耻之事!为了把女儿重新收回到身边控制。这老虔婆居然连这种下流事都做! 就算春荼蘼,一个来自现代的灵魂,算是见多识广了吧?也不禁瞠目结舌。谁说古代人保守?如果不要脸起来,真是令人叹为观止。 但,也好,父亲知道了这些事,就再也不会回头了。 “你怎么知道?”老徐氏又惊又怒。 “我连你身边的王婆子都能收买,我的眼线深到你挖不出。”范建得意,“我也说过。徐家大半为我所控制,你怎么就不相信?” “那又如何,你以此威胁,我也不会让你得逞!”老徐氏嘴硬,绝不肯轻易就范。 范建呵呵笑起来,“你不在乎你女儿的名声。因为给她找好接脚的男人了,反正那男人和我一样,贪的是钱,图的是不辛苦就过好日子。那时,你关紧大门,假装听不到外面的话,倒也不碍什么。可你就不想想,我拿到这么点把柄,敢和你叫板吗?我知道的,远比你想的要多得多,甚至是你不敢想的,比如:你女儿的亲生父亲是谁?他偷了富人家的小姐,以为会有好下场吗?他在某地的尸骨,说不定正等着重见天日。当年我给你遮了羞,冲这,你不应该对我好一点吗?结果,你怎么做的?还有你们徐家是怎么发家的?纸包不住火啊,娘子。刚才春家小娘子说得好,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你们家以为把事情捋平顺了,其实,拔出萝卜带起泥,我这儿有证据,足以让徐氏全族有一个算一个,都倒大霉!” “你胡说!” “我有没有胡说,你不妨听听。”说着,他勾勾手指,示意老徐氏跟他耳语。 老徐氏咬牙切齿,但也犹豫,好半天,才蹲下身去,不知范建跟她说了什么,她脸色突然变得惨白,完全没有血色,就像突然被雷劈了似的,随后,疯了一样去抓挠范建,大叫着,“你死!你去死!贱人,你不得好死!” 她爆发得太猛烈,范建到底是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读书人,没有躲开,脸、脖子,及其裸露的其他皮肤上,登时出现好几条抓痕,都很深,血珠子一个劲儿往外冒。 范建疼痛之下也恼了,刚才装出的坐帐军帅的德行完全破功,跳起来,隔栏踹了老徐氏一脚,露出凶恶的样子来,骂道,“对,我是贱人,但你更贱。我就算死,也是等你死后。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我在你面前低头了二十来年,好歹也轮上你了!我又不曾要虐待你,已经比你仁慈多了。你乐意也好,不乐意也罢,要么听我的,要么咱俩手拉着手去死,没第三条路!告诉你,你请的那些豪强我也收买了,你一个女人闹不出风浪来,惹恼了老子,你母女连口饱饭也吃不上!你个无法知蠢妇,我不过逗弄两句,你却连你女儿的后路也挑明了给人扣,春家必不会再要她,不听我的,难道你们母女出去卖啊。就你们母女那个长个,能值几钱银子……有话要说……… 对了,订阅过我所有书的朋友,别忘记领取大神之光的奖章。 这几天章节里,用狗比喻的词多了点。其实我真心是爱狗人士啊,觉得那些词对狗狗特别不公平,不过没办法,约定俗成嘛。 大家要爱生活,爱小动物。呵呵。 感谢红蝶之零打赏的桃花扇、爆竹和红包。 感谢……舒服的猫打赏的平安符 感谢朱砂青黛、末日桃花……无限透明的黑、一刀刀刀刀、馨之打赏的红包 谢谢。rq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