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姓名、性别等等,绝不能泄露。” “宇文?”韩谋叫现任的刑部尚书。 “臣在。”五十来岁,一脸倔强模样的老者下跪,“皇上放心,此事包在臣身上。臣敢立军令状,定不让一丝消息传出,也不会有一只苍蝇飞入。” “嗯,好。朕知道你是个能干的。”韩谋颔首,转问春荼蘼,“第三呢?” “第三,请皇上下旨,宣幽州大都督罗立即刻返回长安。他是朱礼谋反案的发现人,是关键的人物,是重要证人,必须提审到堂。” “刘爱卿,你跟朕回宫,立即拟旨。”韩谋直接指派刚才作证的中书令,“八百里加急,以最快的速度,把罗立给朕带回来。”韩谋说的是“带”,就有押送之意,叫杜衡怎能不心惊。 本案开始之际,他派人和罗立通过气儿了,但到底没说深。如果被皇上把人控制起来,很多事就很麻烦了。 等皇上摆架回宫后,众人皆散。看审者自然继续八卦议论去,各茶肆酒楼也多了新一轮的谈资。春荼蘼则在皇家侍卫的护送下,去了安国公府,陪白敬远吃了个饭,接受了一下全家人羡慕妒忌恨,却又不得不佩服的目光和语言洗礼,然后趁着宫门没下钥,直接回了皇宫。 但小凤并没有跟着她,因为明天要替她去趟天牢。 “告诉阿苏瑞,这官司没打赢,我就不在任何私下的场合见他。”春荼蘼对小凤说,“见他的时候,他必定是能行走在阳光下的,再不让他连自己是谁也不敢承认。” “是,一定把话带到。”小凤认真地说,“还有对锦衣说的吗?” “有啊,叫他以后别惹我,不然我就把你嫁给一刀!”说完,春荼蘼笑着跑开了。 小凤和过儿闹了两个大红脸,对视时,都想说一句话:这是春六小姐吗?是大唐第一女状师吗?是在公堂上步步紧逼,令对方恨不得自尽的那个人吗?怎么嘻嘻哈哈的这么傻气啊。 春荼蘼当然不知道两个丫头所想,回到幽兰殿后,略梳洗了下,倒头就睡。 今天实质上并没有进展,但她的六大疑点一抛出来,情和理上都占了上风。不,应该说是压倒性的优势。下面,就是在法字上得分了。但,那是三天后的事。 脑力劳动其实特别辛苦,何况她在公堂上的精神高度集中,此时疲惫极了,天王老子也拦不了她睡觉。但在她会周公时,杜衡的大书房中,却彻夜亮着灯。 “春六找的证人,到底是谁呢?”杜乔坐立不安的问。 书桌后,杜衡半倚在椅子上,看似在闭目养神,但拳头松了又握,握了又松,显然心里极乱。杜乔就坐在旁侧的小圆凳上,而临窗的塌上,隔着小茶桌分坐着杜东辰和杜含玉兄妹。 “她是虚张声势罢了,父亲不必在意。”杜含玉道,“你们之前没和她交往过,我却仔细观察过她。她真的很会骗人,说谎说得像真的。” “可若……真是真的呢?”杜乔问。 说起来,他虽是朝中大员、正经的国舅爷、奉国公府没倒时、正经的国公,还是一家与一族之长,却在遇事之时,连自己的嫡子嫡女也不如,非常沉不住气。 “三丫头说得有理。”杜衡开口,“春六虽然厉害,但我想来想去,当年之事是没有丝毫纰漏的,春六正是虚张声势。不然,这么重要的证人,为什么不当堂提出?她今天采用的先发制人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