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s: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,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,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“qdread”并加关注,给更多支持!“能啊。”沈雁点点头,说道:“也许,再也没有人能比我更理解你了。” 不管沈观裕夫妇在对待华家和华氏这件事上有多大罪过,作为父母,他们对沈宓的出发点终归是好的——当然,他们的方式十分欠考虑。他们爱的自私,爱的霸道,爱的自以为是,所以才会与沈宓越走越远。 而她的前世,沈宓始终如一那样爱她,她不是也曾把他视为洪水猛兽么? 她从来不认为一个人做错一件事,便要将他所有的好全部抹煞。 她不知道沈宓在曜日堂听到了什么,但是从沈宓的话里,她已然看到了沈观裕的选择。每个人都有自己保护家人的方式,沈宓是选择与伤害华氏与她的人直面斗争,沈观裕则选择的是牺牲自我,既是无怨无悔,又何必强求?真让他眼下立刻退出来,也未必是件好事。 不过,对于沈观裕这次居然还能败下阵来,她却感到十分意外,沈观裕既是去了寻皇后,则必然会与她撕破脸,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事情是曾为一朝首辅的他解决不了的,而又不得不继续留在皇后身边呢? 庭院里静默下来,只有晚风在推动着灯笼,映出一地花影。 沈宓沉默良久,忽然幽幽道:“咱们这家,搬不成了。” 搬家本非他本意,虽然他也曾不止一次想要摆脱这些纷争。但是沈观裕终归是他的父亲,出于那么多现实因素。他不可能真的搬出去。 沈雁托腮笑道:“父亲孩子气了。” 沈宓涩然一笑,仰望着长空,沈雁的打趣并不令他羞赧,在他的父母亲眼里,他也是个孩子。 先前沈观裕最后沉默的那片刻,让他有儿时被戳穿小把戏的尴尬,那一刻。他就是认为他是个赌气的孩子而已吧? 叹息声像风声悠远绵长。 一院的春花终于也随着持续不止的清风而放弃了挣扎。凌乱地飞向四处。 捅破了这层窗户纸,沈宓像是与曜日堂之间达成了某种默契,两厢再也不曾就公事以外的事作出什么议论。沈观裕不再时不时地过问沈宓的事,沈宓也全然不理沈观裕在忙什么,二房虽然没曾搬出去,但恍若就这么独立起来了似的。 但沈宓情绪依旧不大高。也许在他心里依然还有些小纠结。 沈雁因着回想起前世对他的误会,格外理解他的心情。这两日便呆在家里,好生地陪着他解闷。 这日卢锭和两位沈宓的同窗来访,几个人在墨菊轩吃茶,沈雁便请了鲁思岚过碧水院来玩儿。 两人坐在院子里吃瓜。鲁思岚看了下门外,说道:“这几日都没见你跟顾颂出来。” 沈雁一面拿银签插着瓜块儿,一面说道:“不知道他。几天没见了。——吃吧。” 鲁思岚哦了声,低头吃起来。 沈雁拿湿帕拭了手。正也要吃,福娘就跑进来了,说道:“姑娘,有您的信!” 除了金陵,沈雁甚少有信,只当是华夫人准备动身了先遣来消息,于是连忙站起来,伸手接过,信封上却光秃秃的什么也没写。信封口飘出淡淡一股药香,将信抽出来一看,却是韩稷! 从春闱过后到如今都已经一个多月,他要忙的事也应该忙完了,沈雁这些日子倒也的确在想他什么时候会找上门来,诚如沈宓所说,华家一进京,到时人来人往交往就复杂了,该做的事情总得迅速处理完才好。 只是没想到他会来信。 信上只有一句话,问她怎么见面? 怎么见面,这的确是个问题,总不能每次都借着顾家说事儿,到沈家的话,沈家跟韩家素无往来,虽然沈宓与他共过几日事,但也没到可以随意串门的地步,就算能串门,也轮不到她去接待。而假如在外面,也是不妥,若是被人瞧见她在外跟男子私下见面,丢的是她的脸。 倒是难得他想到了这层,沈雁想了想,便与福娘道:“拿笔墨来。” 写了梓树胡同华府的地址,封好又给了福娘。 想来想去,眼下也只能借华府见见面了,虽然终归不是长久之计,但好歹也见了这次,拿下主意来怎么解决眼前的事情再说吧。 回到桌旁坐下,鲁思岚道:“你有要紧事?” “没事儿。”沈雁面不改色心不跳,“就是梓树胡同那边有点小事情,下晌去瞧瞧就成。” 鲁思岚这才想起华家要搬回来了,原先华正晴姐妹在沈府小住的时候她也见过的,闻言便就说道:“等她们回来了,你也邀她们上我家来玩儿!” “那当然。”沈雁点头。她与鲁思岚很多时候难分彼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