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恋爱,总不能是喜欢男的吧。 “你最近恋爱状况有没有什么更新?”易天扬决定采用迂回战术试探他的反应,以此自然过渡到钱毓叡身上。 “没什么更新,你在电话里说钱毓叡在京市?” “啊?”这个过渡太生硬,把易天扬准备好的台本全部打乱了。“我说恋爱你提钱毓叡搞什么?你要是和她在一起,那我不知道能说什么。” 许晟一没和他说过钱毓叡身上发生的事,在他们眼里钱毓叡就是莫名其妙甩手就走,自己好兄弟无辜被断崖式分手,天大的受害者。 人的心里是有阴暗面的,易天扬今天提到钱毓叡其实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,看她混成什么样子,最好是不成样子,他不是大气的人。 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个话题不好再继续了,后面岔了些家常话,例如许母快退休了医院考虑返聘,许父新养的鸟训练得会说话了,最后叮嘱许晟一有时间多回去看看。 许晟一爸妈都是深医的医生,按照他们的想法儿子要做医生在深医是最好不过,地方熟关系硬,还就在老两口身边,方便到不能再方便。可高考志愿一出来他就报了京大的医学院,本硕博连读八年,进京医工作也是板上钉钉的事,首都的各个条件都比京深市更优,无论作为父母还是作为医者前辈都没有阻拦的理由。 聊到最后两人分别,他俩平常见面挺多,没什么依依惜别之情,上了车踩了离合发动机轰轰作响驶向不同的目的地。 没喝酒许晟一也觉得大脑混沌,他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,谈恋爱是两人的事,不对,钱毓叡她有男朋友得再添一个,三个人的事。朋友们都还不理解,钱毓叡也不是完全接受他,原本清晰的想法又蒙尘了,或许现在不是开口的最好时机,再等等。 回到家果然人影都没了,没开灯黑黢黢一片也看得出来客厅的沙发套被扯了下来不知所踪,深蓝色的沙发被扒了皮只剩光秃秃的白色软垫。 钱毓叡总会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情,这一点许晟一打过预防针,但看到沙发套被拽走,他的脑袋上还是画满了黑线。 算了再说吧,明天还要上手术台。 囫囵洗了个澡,要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,一开门蓝色的布料滚筒盛不下往外掉,许晟一下意识伸手去接,定睛一看正是失踪了半小时的沙发套,被洗了个干干净净,哑然失笑,钱毓叡还挺有礼貌。 他记得沙发上流了她的水,很湿,她是因为这个原因才………下身又鼓囊了几分,不能再细想了。可无奈身体爱和命令唱反调,许晟一今晚少见地失眠了。在床上翻来覆去到三点才迷迷糊糊睡着,睡眠质量也不怎么样,又做梦了,白天被压抑的生理本能在夜晚的梦里被尽数释放出来,好一场春梦。 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 下一章请上车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