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李灵运知道方何在哪,他三两步走到床边,蹬掉拖鞋,膝盖跪在床上,抱住了侧卧的方何。 方何浑身的肌肉僵了一下,却没有挣扎,因为他知道挣扎也没用。 “我参加完葬礼回来了。”李灵运说,冰凉的脸颊埋在他脖颈里。 “嗯。”方何冷冷地回应道,似乎不屑多回一个字。 李灵运不计较,自顾自地继续说:“四叔公死了,叔婆为他哭丧,哭得很伤心。” 接下来的话,李灵运停顿了好久。就在方何以为没有后续的时候,李灵运才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如果我死了,你会为我哭吗?” 无人回答。 问出口之后,李灵运抓着方何的手更紧了点。他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,他就像一个接受审判的囚犯,等待着法官给他做最后裁决。 在一双眼睛死死地注视中,方何终于开了口:“呵,那我可要开瓶酒庆祝。” 说罢,他真地笑了两声。似乎是想到那个场景,就已经乐不可支了。 李灵运此刻的心情,不亚于被判了死刑。 他的鼻尖又弥漫起潮湿的气息,仿佛这回是自己躺在了冰冷的墓碑里。而方何站在旁边,与众人嬉笑,端着酒杯说了句:“敬自由,敬死亡!” 墓碑里好冷,冷得李灵运现在就开始打哆嗦。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扒方何内裤,仿佛只有埋在他里面,才能让李灵运有一丝安全感。方何也早已习惯,木着脸随他做什么。 但嵌入的时候,他还是仰起脖子闷哼出声。 “方何,你真的希望我死吗?你说话。”李灵运抖着嗓子问。 但不管他问多少次,方何的回答都大差不差。 “我要开瓶酒庆祝。” “那我可要鼓掌了。” “去酒吧蹦个通宵也不错。” 方何每说一句,李灵运就凿得更狠一点。到最后,方何除了嗯嗯啊啊什么也说不出口。 哪怕是这样,李灵运还是继续逼问他。越是得不到答案,李灵运越慌,最后竟打开窗户。一手掐着方何的脖子,一手把他半个身子推出窗外。 饶是心如死灰的方何,此刻也慌了神。他的房间在独栋二楼,如果脑袋着地,也是会残废的。 此刻方何浑身的着力点,只有李灵运下面,和掐在他脖子上的手。更何况独栋的楼层低,只要有邻居从楼下路过,就可以看到两人交合的姿势。 “住手!李灵运!你他妈疯了!”方何罕见地剧烈挣扎起来,脸上满是惊恐之色。 已经好久不会哭的眼睛,眼尾再次吓红了起来,撩得李灵运忍不住附身用力吻他。 氧气被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