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忍不住为她惊人的想象力鼓掌。 舒悦头发长长了不少,现在已经不用戴帽子了,不过发型和一般女孩子比还是有些另类。她坐在我面对,砂锅的热气上升着,在秋天里透着一股温暖。 我说,真不是啊,你别多想,我怎么可能是因为这个。她睁大眼睛,说那就是你一直都是啊,天生如此?这么多年我一直猜对了?我想了想,仿佛觉得这个措辞也没那么严谨,但还是比起看小说把自己看弯了要正常些。 “总之不关你的事。”我总结道。 “好吧。”舒悦顿时放心了下来。 “但你历尽千辛万苦,还是间接地给我促成了个对象。”我笑道,“不过以前介绍的都是你的小姐妹,最终成了的是个男的。” 舒悦愣了几秒,思索片刻,老神在在地说:“对哦,如果没有我……那什么,我也算是红娘之一!” “嗯嗯嗯,是是是。”我说,“你功德增加了。” “那你能给我说说具体怎么成的细节吗?”我们重新开始吃砂锅,舒悦这时候心里面已经没负担了,开始了她的精准八卦。 “细节啊……我想想。” 我想了半天,却只能依稀想起一点。 那个雨天,我和杨舟“散步”散出去八公里多,穿越了一座桥,最终在我问出那句“要不要和我在一起”时,我们的夏天算是彻底结束了。 我们是坐公交车回来的,再走回家的话我宁愿死在原地。 不过幸运的是桥这边走几步刚好有个公交车站,我投了币,带着浑身湿透并且失去思考能力的杨舟回了家。回家之后我俩也没说几句话,太困了直接倒头就睡。 一直睡一直睡。 旅途结束本该好好休息,结果不仅通宵一晚上,第二天又继续运动,到将近晚上才回家。 我他妈不是过暑假,我像是去参加铁人三项。 那一觉我整整睡了十六个小时,后来睡得头疼了才起来。我下楼去的时候杨舟也醒了,他顶着睡得乱糟糟的鸡窝头站我冰箱面前,整个人都有些懵懵的。 “你在干什么。”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背后,往他脖子上吹了一口气。 他吓得把冰箱门“砰”的一声关上,转过来看到是我之后还是一脸惊悚,说:“你走路怎么没声音。” “让开。”我面无表情地说,“你别把我家冰箱门搞坏了。” 他像只大型犬一般小步挪开,但是说什么都不愿意走到更远的地方,狗皮膏药般贴着我。 我走到哪儿他跟到哪儿。 “我想给你做点东西吃的。”杨舟说,“我一觉睡醒,不知今夕何夕,但我觉得你肯定饿了,所以想先做点东西给你吃。”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