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干脆利落挂掉了电话,这回,彻底解放了双手。 他双手手掌,一只用力按着郝运来的后背,一只按着他的腰。对着怀里还试图挣扎的猎物道:“郝运来,我单手你都挣扎不出来,别说双手了。” 话糙理不糙,郝运来瞬间不挣扎了。他额头抵着独孤朗的胸,双手轻轻落在他腰两侧,就这么让他抱着。 这算是他们最亲密的一次肢体接触。 独孤朗身上带有淡淡的檀木香,让人想起寺庙里的焚香。 郝运来抬头看他下巴问:“你身上的檀香味,是为了减低自己的煞气么?” “嗯……”独孤朗将错就错道,“还能静心,降低欲/望。” 郝运来眼睛眨了眨,在天真里藏着不怀好意:“什么欲/望?” 他们两人站在隐秘的转角处,灯光昏暗,独孤朗低头看着郝运来,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脸上。 独孤朗大手在他后背上下滑动,手掌和衣服摩擦发出“窸窸窣窣”声音,他沉声问:“郝运来,你明知故问。” 郝运来喝了点酒,碧绿色眼眸泛起雾,朦胧又缱绻。明明跟独孤朗已经贴得很近,他伸手回抱独孤朗的腰,把两人剩下的缝隙也修补了。 拥抱从单方面的禁锢,变成了相互的拥抱。 感受到郝运来的环绕,独孤朗没再用力。这时,郝运来突然用力,往前走了一步,独孤朗垂眸由着他推,一直到他后背撞到墙上。 因为要照顾双方家长,他们两人反而没有私下相处的时候,隐忍了一天的问题,郝运来还是没忍住。 郝运来额头贴着他的胸,闷声问:“独孤朗,你出国之后,为什么不联系我?” “那个坏了的手机里,有什么东西,让你那么紧张?” 他的声音闷闷的,却掩盖不住里面的落寞,独孤朗喉头滚动,那是十多年的往事,突然被揭开让他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。 这时,郝运来手机响起,他慌乱地拿出手机,是李青青的来电。四个家长看他们出来有一段时间,催着他们回去。 问题没被解答,郝运来满脸不甘心,但李青青催得急,他们只好先回去。 回去的路上,迎面走来一个男人,身材高大,有点发福。男人抽着烟,目光在他们身上扫了扫。郝运来没在意,接着往前走。 “喂!站住!”男人突然在身后喊了句。 郝运来停住脚步转头看向他,那人嘴里叼着烟,眯着眼走到独孤朗面前。他们相对时,郝运来飞快认出了这个人:独孤朗的堂哥,独孤北。 显然,独孤朗早认出了对方,只是碍于郝运来,不想说什么。 独孤北放肆地在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