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处境。 比如现在,她这个「自动退让」的前未婚妻,为了要表现自己的真心祝福,要在「姊姊」和前未婚夫的婚礼上担任伴娘。 他妈的姊妹,谁跟程莹是姊妹?棒姊妹吗? 身为未婚夫妻,何殊跟她自然做过;而何殊口口声声说他没动过程莹一根指头,她觉得这话听听就好。 她心中忿忿的试穿伴娘礼服。她的「父母」给她试穿的伴娘礼服,清一色都是些惨绝人寰的剪裁:她胸大,就偏给她锁骨以下全是蓬松黑纱的歌德萝莉塔长裙,她穿上去就是头愚蠢笨重的黑熊,还有萤光绿丶萤光粉丶萤光橘这些颜色可怕的礼服,而这些衣服都尽可能的不让她露出脸部以外的肌肤。 她内心绝望的躺在试衣间的沙发上。 不小的试衣间现下全都堆满了丑礼服,从某方面来说,沉萤很佩服总长夫妻,不知道他们哪找来这么多丑出天际的衣服的? 她屏退了协助她试穿的侍者,打算好好在这些衣服里找出不那么丑的,但过没多久,门口却又传来动静。 背对着门口的沉萤正低头整理腹部的绑带,她头也不抬的说:「我现在不需要协助,谢谢。」 但来者一下子就解开她礼服背面的临时扣,整件礼服滑落下来,一时春光乍现。 沉萤还来不及尖叫,熟悉的大掌就覆上她的胸房:「真丑,这些破布。」 来的自然是何殊,他穿着合身的银白色军装,上头用银灰及浅金绣出皇室繁复的家纹,令他非常的适合斯文败类丶衣冠禽兽这一类词汇。 沉萤跟亿万帝国少女就爱他这副样子,沉萤没办法拒绝他穿正装时的任何一次求欢,就算他命令她爬过去坐在他身上自己动,她也乖乖照办。 只因他是她的梦。 「姊夫。」 但她现在必须将他推开了,并非她在道德层面有多么自律,而是她怕死得很——她肚子里还埋了颗炸弹呢,她现在不是什么重要的道具了,程家分分钟能让她死。 何殊揉她胸的动作一顿,接着惩罚似的使劲揉捻她粉嫩的乳尖。 「叫谁呢?」何殊用舌尖细细描摹她的耳廓,她耳边顿时充斥着暧昧的水声。 「姊夫,你再这样,我会死的。」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最后一个境中境,然后萤萤准备去死,何殊准备进火葬场。 免*费*首*发:ρσρο.rσсКs| w oo 1 8.νiρ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