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哐啷!” 哆嗦的侍卫撞到姚氏给他使眼色, 又不敢上前拼命, 左右为难, 吓掉了手中大刀,被头匪狠厉眼神扫过,侍卫连忙跪地求饶: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。” 在张府没有张赫的随身令牌,姚氏命不了张赫的死士,思及到一个比她还弱的陈笙,就临时花钱雇来水军,都算给足陈笙面子,哪承想出门没看日子,遇上凶悍的劫匪。 平日张小荷也就仗爹欺人罢了,如今爹死了,见侍卫都吓傻了,她躲在姚氏身后,紧紧拽着姚氏衣袖,颤抖娇呼:“娘......娘.....怎么办?” 先前拽姚氏的孩子,这就要松手跑向陈笙,姚氏欲抓人抵祸,最后只逮住阿七。 “小兔崽子,别跑。”姚氏低声骂阿七。 这一幕惹得其他悍匪哄然大笑。 阿七见其他同伴都去了先生那,也就毫不惧色,问:“你们大人也害怕吗?你们不就是家主的亲人。” “你不说要死啊,谁是了?这里他.......他才是!”姚氏左右不定的手指,最后指定陈笙,“对,他才是!披麻戴孝的才是!” 这一帮劫匪就如同豺狼虎豹,头匪每跨一步,银环就发出催命银铃声,靠近的头匪仅上半身阴影就笼罩了陈笙,先前架着陈笙的侍卫,贼溜到同伴身侧瑟缩。 而陈笙身边并列站了两排孩子,他强打起精神,将孩子们护于身后,抬头望着头匪,冷漠道:“我原本不知道我算不算,平日他让我们叫他赫哥,既然那位夫人说我算,你们也都听到了?” 陈笙望着姚氏张小荷,姚氏私下与张小荷对眼神,心有不甘地微颔首,侍卫们接连跟着点头称是。 陈笙唇延冷笑,正视头匪:“那我便是。你是劫人还是劫财?” “你便是陈笙?”头匪盯着陈笙蹙眉问。下属听到“陈笙”二字都来了劲,紧跟着都靠拢走来。陈笙下意识张开双臂护住孩子。 “我是陈笙,有事冲我来,既然都是刀尖上讨生活,稚子无辜,杀了无益望手下留情。” “没想到心狠手辣的张赫,心尖上装的不是金银财宝,也不是什么绝色美女,竟然是这么一个货。”头匪看得两眼发直,低沉念叨。 那边姚氏一震。 头匪其余下属更是看得花样百出,有憨憨口水直流,也有傻楞发呆的,更有如见佳肴珍馐,舌尖舔舐。 “老大,这可比美人更带劲啊,罕见尤物,难怪张赫金屋藏娇这么多年。”下属脸上一道刀疤,双眼阴鸷,他喉咙干涩,清嗓说着就想不老实占人便宜。 “哗!” 头匪的大刀破风刷地一声,立在陈笙与下属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