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襟被他剥开的时候,他呼吸都沉了些。在胸前解开你的裹胸布,露出里面的胸。你从发育开始就时刻紧盯它的状态准备裹起来,自然它也没大到哪里去。 “以后不要裹了。”符星衍抚摸着你被裹胸布勒出来的痕迹。“怎么,不满意?那我走?”你居然还能在这种情况下玩玩梗,可是符星衍接不上梗,把你拉过来抱紧了些。 “你怎么老想着走呢,刚才也是,连句话都不听我说,立刻就走。”符星衍和你平时都是大眼瞪小眼的,这会床榻之间属于是难得绵软,软得你都不习惯。 “我并非嫌弃你,你的身体怎样都是好的。只是那布条把你勒得到处都是印子,肯定对身体有损。我如今已知道你身份,无需遮掩。”更何况…好像现在真的没有遮掩必要。一举夺魁的符星衍聪明得没有把话说全。 “那待会我看看,不明显就不裹了。”你摸了摸鼻尖,好不习惯。符星衍把你拽下来亲吻,他用舌尖描绘着你的唇瓣,反复湿润痴缠过后才舍得往里探索。 说没有去过你房间,是骗你的。你睡觉真得太沉了,他亲亲你,用你的手帮忙疏解,你都没有反应。他对你晚起格外的纵容,他总觉得有晚上探访你的原因,不过后面他发现你只是单纯能睡。 光风霁月的状元郎也不想这样卑鄙的。可是他中榜那天,真的太兴奋了,白天大家围着他祝贺,晚上回到房间,他却只能想着你一个人。硬挺的地方用手无论如何都疏解不下去那种兴奋,越发无措的符星衍只能缓慢地迈向你的房间。 那是他考上状元放榜的一天,也是他进你房间的第一天。对着你疏解,效果比他自己忙活好得多。他终于射出过后又看见了你的手,天地间万籁俱寂,只剩下你的那一双手晃得他眼晕。 他今天是登科大喜,你身为仆从没有送什么礼物,他自己要,可以吧。符星衍舔了舔唇瓣,用你的手碰了碰它,只是指尖轻轻一碰,它就硬得不行。那之后的符星衍,食髓知味,因为怕你发现,所以只会一个月零星来一两次。 这般行径,他不敢对着你说。反正没多久就会娶你进门的,到时候就不用遮遮掩掩了,你不知道也好。符星衍打算死咬这个秘密,直到你和他一同进棺材为止,一辈子只有到棺材里,才算一辈子。 你还没有适应,平时你和符星衍相处都是大呼小叫的类型。当然你也知道这种相处模式是符星衍对你偏心到没边了。毕竟你又不瞎,看看其他院子里仆人几乎令行禁止,你就知道符星衍对你多偏心。 但知道是一回事,这会符星衍情意绵绵地和你厮磨起来,你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,脊背发麻,酥软得很。 一吻结束,你们两个都喘着气,“要是明天就能娶你就好了。”符星衍即便嘴没亲在你身上,眼神也黏在你身上。你敲了敲他头,“不可以,给我按正常婚事走。” “我知道,”符星衍抓住你敲他的手亲了又亲,“只是心急。” 你感觉自从你们两个,呃,互诉衷肠?反正说清楚过后,他越发柔情黏腻起来,该不会,是个恋爱脑吧?你好奇心打算让你作死试试。 “其实我爹也给我相看过一些人家,其中还有今年的状元呢!”你爹回来了,那以前一起受苦受难的家族都还能活络活络,加上符星衍对池家有好脸色,朝廷个个都人精,很快就腾了个官职让你爹当。 “状元?我也曾是状元。”符星衍把你按在怀里,像是确认标记一样地大口舔咬着你,“绾绾,整个京城都找不到第二个我,我们才是最合适的。” 上当了吧!“我爹倒是想给我相看,拿什么相看。符星衍,你关心则乱。”你又是符家奴籍,卖身契在符星衍手里死攥着,又是女扮男装,你爹昏过头了,给你相看什么夫婿。 “你诈我,”符星衍在朝廷上把一群人精老头子玩得团团转,现在被你玩得团团转,“你不乖。”他用肉棒抵在你腿根挺动着,你拔掉他束发的发冠。 如墨般黑色长发垂下,越发衬得他面如冠玉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