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手指却在这时挑开你遮掩的阴唇,钻入你穴口。“噫!”你被冰得猝不及防,应激般想要起身却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。 大腿并拢将他手掌埋入腿根的软肉中,小腹紧绷,甬道死死绞着陌生来访者。你的手攥紧床单,平整干净的床铺被你抓得到处都是漩涡。 你感觉下体被塞入的是一截冰柱,手指的感觉尚且如此,你慌忙捂紧他的肉棒试图煨热一点。已经理解你脑回路的余繁纵容你玩他的阴茎,一手按住你的腰不许你逃,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湿润温暖的甬道里模拟着性交进出。 人的适应性真强,除了最开始猝不及防那几分钟,你已经逐渐适应他的体温。手指也逐渐有了新加入的同伴,他手指搅动的时候你甚至看见穴口滴落几滴液体晕湿床铺。 他抽出手指,把你往后面挪了挪,现在那被你一直捂着的肉棒从你的腿间翘出,野心勃勃地堵在会阴前打招呼。 “你先打湿它。”事到如今,余繁声音也有些喑哑,感觉压制着什么。你反应了一下,慢吞吞地动起来。 你踩着他脚背上,弓起腰让湿润的阴部紧贴肉棒,然后你挪着腰来来回回地用穴口摩挲着肉棒上的肉褶青筋,力图把它蘸湿。 这个姿势让余繁眼前只看得见你翘起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臀部,他上手抓着捏了一大把,然后扣住你的股沟,来回推拉着你臀部来湿润他的肉棒。 你渐渐地不动了,“有点累。”是真的累,你踩着他脚背,整条腿都紧绷绷的,扭腰来回的姿势也不是那么轻松,尤其是你不爱动。 余繁默不作声,他记得到后面明明就他自己的手在动。但显然这些小插曲没必要像查案一样理清楚,他大手抓着你的腰将你后拽。 你像被磁铁北极找到的南极一样,被引力导入正轨。子弹瞄准的轨道正确,一头扎入幽深穴口,义无反顾。 “唔——”陌生又复杂的感觉让你想尖叫却被一起涌上来的情绪堵住喉咙,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声。 你躺在他怀里无力地看着上方,对面墙壁上挂着小提琴。你忽然想起来自己调查过的那些照片,如今在记忆里鲜活起来。 登基入学的学生证件上,小小的四方彩印照片装着他意气风发的少年时光,微微抬起的下巴和嘴角扬起骄矜的笑容。只需要看一眼,你就觉得他的未来闪闪发光像银河汇聚群星。 迎新晚会上他低头拉着小提琴,站姿笔挺,一举一动都透着那股用礼仪保持疏远距离的矜贵味。 他的试卷也不错,虽然调查的时候上面全是人类嫉妒的污言秽语,名字和成绩都被划得看不清痕迹,但根据上面的咒骂酸味就知道差不了。 你们玩家有怀疑过是什么少爷霸凌剧本,或者复仇剧本,着重调查了少爷的人际交往,行动日常。却发现这个少爷对身边一切不感兴趣,除非必要也不和身边人沟通,他永远有自己的事情要做,更别提莫须有的霸凌。 所以,你还是觉得他结局唏嘘得很。 “喜欢小提琴?”他连吐息都是毫无热气的,像冷血动物一样和你贴着侧脸。“繁哥,我对音乐一窍不通。”你只是看见这小提琴,想起来迎新晚会那张照片而已。 “一窍不通也能走神。”他的身体远没有他语气好说话,平静地表达不满过后,他狠狠挺入你的甬道里,像蛰伏在乌草丛的蛇突然狩猎窜了出来。 你忍不住尖叫着向上挣扎,却被他拽住,只能扬长脖颈然后卸力般垂下,像一只高歌过后垂死的天鹅。 和这猛烈动作相比,它寒凉体温都是次要的。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,甬道已经贴心地包裹着冷血的客人,试图温暖它一些。 蛇是没办法捂热的,余繁的阴茎也是。它像一条蛇,开始在甬道里被裹得动弹不得,等到浅浅抽动终于让体液充分润滑缝隙过后,它获得了自由。肉蛇巡视着从今以后的领地,反复进出,让甬道沾染着自己气味,记得自己形状。 它足够冷血又粗壮,肉褶和青筋充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