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男人想要的。女孩想到这里,氤氲在十足水汽里的一张小脸红了个透,两腿都在发软。 无论如何,她都不可能主动穿上这种啥也遮不住的小布料出去见他的。 女孩做了半天思想斗争,还是觉得穿平时的睡衣就好。那种修身的法式宫廷长裙,袖口直盖到手腕,这样比较有安全感。 而且,那长裙也不丑的,象牙白的颜色,有可爱的荷叶边,底部缀满了传统的法式褶边,飘逸又朦胧,布料手感也很好。 于是女孩就这么做好了决定。 等她换好睡裙,将头发擦得五六分干,鼓足勇气从浴室里出来。她在主卧里看了一圈,都没发现男人的身影。仔细一听,健身房里的那间浴室,似也有水声传来。 看来,是梁津到那边洗澡去了。 女孩到底是紧张,不知道梁津有没有发现她藏起来的小片衣物。拉开抽屉一看,那些衣物都好好地藏在抽屉里,女孩终于觉得放心了一点。放着玫瑰坐垫的扶手椅上,挂着她的长筒吊带袜。 她左右看了看,忽然发现,原先放着断臂维纳斯烛台的茶几上,放了两只高脚杯和一瓶红酒,而那两枚烛台,被转移到了斗柜上。 就在这时,门外再度传来男人的脚步声。女孩朝门外看去,男人穿着一件浅灰色的绸缎睡衣,那睡衣极具垂坠感,在他身体上极其熨贴,将他身体肌肉的轮廓都显示了出来。 看着男人手臂上、腰腹上微鼓的肌肉,不知为何,今晚上,女孩格外地能感知到她和他之间体型上的差距。他这样高,也这样的魁梧,常年健身,而她一动起来就发懒,身体上每块肉都是软乎乎的。 而且,她的骨架是比寻常人更小巧了一些。 也不知道如果他真的要戳她,她会不会痛死啊?女孩脑中忽然冒出了这个奇怪的念头。不对不对,都说了女孩那里是生孩子都能生出来的。小baby的头可比那里大得多了吧?也没见怎么样啊。况且,她以前也不是没有容纳过他的。 房间里一时无话,只有枝叶形状的吊灯在头顶摇摇晃晃。 自从男人走进房间后,女孩有些拘束,在玫瑰扶手椅上坐了下来,微蜷着小腿,垂着头,粉颈微露。 斗柜上的红烛明灭不定。 男人在另一张扶手椅上坐了下来。那张本来宽大的扶手椅,一下子变得狭窄了。 “所以我们现在要干啥?”女孩等了又等,没见男人说话,也没见他像往常一样过来揽住她的腰,终于按捺不住了,脆生生地发话。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