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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正常的万人迷体质和正常(待定)的我(np)
忍不住和正迷迷糊糊的陈泠风交换了黏黏糊糊的吻。亲着亲着,就被他推倒在床边,衣服撩起,短裤也被扒下。男人趴在她腿间,不由分说分开她的双腿挤入,掐着大腿内侧软肉在上面留下点点轻吻,舌头在肌肤上滑动,酥酥麻麻又热热的感觉。他的眼睛始终注视着她,以仰视的姿态,黑发在她的掌心中摩擦,猩红的舌头在花穴中若隐若现勾出粘稠拉丝的银丝,故意将水声搅得响亮。 “嗯、唔啊……” 久违的舔穴……李天沂很不争气地爽到失神,双腿不禁夹紧,这也恰好能让他舔得更深,舌头在穴中尽情肆虐,搜刮出大股大股蜜液而后尽数咽下。蜜豆在他的揉捏下变得更加充血肿大,丝丝刺痛反而成了这场性事的调味料。她不喜欢痛,但不得不承认适当的疼反而更刺激。陈泠风的步步紧逼让她再无逃避的余裕。 “啊啊……!” 她在他口中泄了,气喘吁吁,大汗淋漓。男人爬上床将她拥在怀中。潮红未退,眼中满是柔情蜜意的笑,浓稠得像是蜂蜜。他们躺在床上紧紧相拥,没有任何布料的阻挡,紧密相贴,仿佛不止是身体,连同灵魂也要融合在一起。 “你是不是应该对我换个称呼了?” “啊……?” 十指紧扣,指腹在指缝间亲昵摩挲,男人埋在她的颈窝,清浅温柔的呼吸在昏黄的灯光中飘荡流转,月光从窗缝偷溜进来,洒在他微湿的发稍上,落在他的侧脸与眸中。 “你还是叫我全名,听起来不太像男女朋友的关系。” “那应该叫什么?” “宝宝、宝贝、亲爱的?” 这些称呼叫出口她会先碎掉的……李天沂迅速否决:“想都不要想。” 他好像很遗憾,垂下眼睫:“那就从名字开始吧,不要加上姓,喊我的名字。” 这倒还能接受。“泠风……” “嗯。” 为什么还在盯着她看? “……泠风?” “嗯。” 搞不懂,只是叫个名字而已,怎么看起来好像开心到冒小花。 那要是换个别的称呼…… 她脑子一抽:“老公?” 他看过来的眼神出现了明显的变化,就像是猫科动物猛然收缩的瞳孔,虎视眈眈:“……你说什么?” “没——呃!” 男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目光炯炯:“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,我听见了。” 她的脸颊极速红温,为自己的嘴贱懊恼。 “我答应了。” “哈?” “如果这是你的求婚的话,我答应了。” “什……!?我才不是那个意思!不要自说自话啊——!” 晚了,已经晚了。就因为一声调戏似的老公,陈泠风为了能够配上这一称呼,变着花样来让她爽了又爽。李天沂在他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花招下高潮了不知几次,淫液怎么也流不完似的把床单被子地毯弄得一塌糊涂。她眼睁睁看见床头柜上的避孕套在快速减少,床下多了几个打了结的套。每次以为要结束时,身后的男人又用别的方式勾引、挑逗,他每一次粗重的喘息如同致命的媚药,一入脑就马上中招。 被撑开到极致的肉穴一次又一次承受着整根拔出又尽数插入的冲撞,李天沂盯着头顶摇晃的灯光,竟看出了点天堂引路灯的意思。 “唔啊、呜、咕……啊啊……” “啊、啊、哈……射了……要射了——!” 眼前再次炸开雪白的烟花,她迷迷糊糊想,明天绝对起不来了……明明下午得赶高铁啊…… “天沂、天沂……唔嗯——” 男人再次缠了上来,熟练又眷恋地索取着极尽缠绵的深吻。虽然她也喜欢接吻,但也希望这是最后温存的吻,而不是…… “还有最后一个。” 陈泠风取出盒里最后一只套子,用牙咬开,再重新套上。他那张也快要融化的深眸已完全卸下冰冷的伪装成为情欲的奴隶,扬起的眼尾,致命的撩人。 “再坚持一下,马上就结束了。” 体内再次被填满,精神明明已经很累,可身体还是能被撩起快感,她不禁咬牙——在一个小时前他也是这么说的!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