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歪头看着他,眼眸里闪着光,笑着回答道:“因为老奶奶要留在家里做糖葫芦。” 祁柯很喜欢看她笑的样子,像是带着神奇的魔力,总能照亮他心里的缝隙。 “对了,蒋店长最近怎么样了,你之前不是提过他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吗?” “他最近住在心理治疗所。” 温越一脸忧心,“住在治疗所,这么严重吗?” 祁柯:“嗯,他一发病就谁都不认识了,光想着跑出去找到自己的女朋友。” 原来蒋墨的这一切是因为他的女朋友。 温越想要开口询问蒋墨女友的事情,但又怕过于冒昧,毕竟自己和蒋墨也没有特别熟,这样随便打听他人隐私有些不太好。 祁柯看穿了她的心思,“蒋墨只跟我一个人讲过他女朋友的故事,想听吗。” 温越拒绝性地摆了摆手,“算了吧,蒋店长应该也不太想让人知道吧。” “不,其实恰恰相反,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。” 有些事情憋在心里太久了就会生病,蒋墨不是不想说,他是不敢说出口,他不敢直面自己的曾经,也遗憾于爱人的消失。 久而久之,药石难医。 远处的广场放起了国庆节的歌曲,两人靠在湖边的围栏上,放眼望去前面灯红酒绿的商业中心,平时放着广告的led大屏此刻也换上了欢度国庆的内容。 晚风吹起水面的波澜,温越将耳边的碎发向耳后压了压,“那说给我听吧。” 第41章 第四十一场风 漆黑的夜总是能安抚人波动的情绪, 白日的人大都是清醒的无可奈何,而在寂静的晚上, 被封锁的灵魂再次鲜活。 很多人都是如此,大家都爱在无人的夜里敞开心扉,对自己,或者对他人。 馄饨店的生意很好,店门口总有进进出出的人,温越提议来这里吃,因为经济实惠并且味道不错。 撩开门帘进去,热腾腾的香味扑面而来,温越朝着在前台低头记账的男人喊道:“老板, 请给我们来两屉小笼包和两碗馄饨。” 男人放下手中的笔,笑呵呵点了下头,“好嘞, 两位稍等。” 祁柯从桌上的桶里抽出两双一次性筷子,“蒋墨的女朋友是就读于京都大学文物修复的研究生,我听蒋墨说她叫做秦窈,秦始皇的秦, 窈窕淑女的窈。” 温越也没闲着, 将两人的小碟子里倒上了醋,嘴里喃喃道:“秦窈, 这名字真好听。” “蒋墨说秦窈生来就是注定要走文物专业的人, 名字里除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