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如果商业价值够大就有可能成为代言人,而成为代言人似乎是一种荣耀。” 谈桐轻叹:“下次不要再乱花钱了,你的钱都是你辛苦创业得来的,不值得花在这些空虚又无聊的事情上。” “我如今拥有的钱是花不完的。”段柏章说。 谈桐连忙说:“你不要这样凡尔赛!以后这样的话千万不要对别人说,大家会想把你吊路灯的!” 段柏章摇了摇头:“不,我的钱得来的过程空虚又无聊。我不懂资本运作,是湛钧全程帮我,他帮助我管理企业、融资上市。然后突然有一天,我发现我的账户上有了几辈子都花不完的钱,而我对这些钱没有一点实感。” “你并不感到高兴?”谈桐疑惑。 “一切远超我需求的东西都不会令我感到高兴,”段柏章说,“物质生活的富足永远是有上限的,而且我没有任何耗费钱财的爱好或嗜好,就连做慈善也不需要那么多的钱。” “因此,我的财产有时会成为负担,因为我知道这些金钱在别的地方会比放在我的银行账户中更有用处。” 谈桐似懂非懂:“可是你在我身上花钱也并不算好的去处。” 段柏章轻轻笑道:“湛钧曾鼓励我多消费,他说钱要流入市场才能间接带动经济,我想这也算一种消费。” 谈桐张了张嘴,才发现她竟哑口无言。 “讲不过你的歪理邪说。”她闷闷不乐。 这时卸妆已进入尾声,段柏章轻柔地擦掉洁面泡沫,将护肤品一层层在脸上摸匀。 谈桐闭着眼,感受他的手指在眼周轻柔的按摩,突然叹了口气:“为什么我总是在生病呢?” 段柏章没有回答,而是不赞同地说:“我没见过生了病还要怪自己的人。” “那要怪谁?”谈桐的鼻音浓重,听上去带着些委屈。 “怪我,”段柏章手上力气微微加重,“是我非要和你复合,我不追你就不会去片场,我不去可能男演员就不会紧张把你摔下,不摔下你就不会腰伤,没有腰伤身体就更好,身体更好就不会生病。” 他这一套歪理看似逻辑自洽,实则狗屁不通。但谈桐还是轻笑了一下:“确实,都怪你。” “所以这不是任劳任怨地伺候您?”段柏章给她擦完身体,又用耳温计测了一□□温,比起刚刚骇人的温度已经稍微降下来一点。 擦拭过后,谈桐也稍感舒适,她艰难地支起身体试图去够手机。 就在快要摸到的时候,随着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谈桐的手背上挨了轻轻的一个巴掌。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