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 森宿风被他撞得晃了一下,手里捏着勺子,勺子里的奶粉都洒在了台面上。 “……” “你干什么。” 顾景伊手撑在厨房吊柜上,略弯了腰看森宿风:“你不是说不疼吗?这下疼不疼?” 森宿风都快被他气笑了:“你用脑袋来撞我肩膀,你说谁比较疼?” “那这样疼不疼?”顾景伊这次腰愈发弯下来几分,轻轻一磕森宿风的脑门。 从这家伙靠近自己,森宿风就没有打算闪开,他就想静静地看着,看看这家伙又要闹哪出。 没想到还是这么幼稚,也感觉十分理所应当。 所以磕过来的时候,他连眼睛都没眨。 “……” “你怎么这么皮。” “哪里皮了,”顾景伊又撞了撞森宿风的脖子——“动手动脚”全凭一个脑门:“那这样疼不疼?” 顾景伊又这样撞了好几下,把森宿风的脑门、脸颊、肩膀以及大臂外侧,都撞了个遍。 撞到后面就像是在撒娇,没长骨头似的黏在森宿风身上,把自己的脸挤来挤去。 就像是没长出手的狗狗,只会用脑袋拱来拱去。 森宿风一阵无语,知道他人来疯——之前冷酷不好惹的初印象已经在脑海里碎成了渣渣——既然这么人来疯,最好的办法就是暂时不搭理他。 终于,顾景伊自己安静了,直起腰来,手撑着橱柜,下巴微微仰起。 那表情实在是不难解读,仿佛是在说:来啊,现在换你来拱我了。 好一条大狗狗。 “……” “终于闹够了?” 森宿风就这么静静地扭过头看他,眼波是天生的莹润,眼尾两道水红特别漂亮,把本就精致的眼型呼应得更有韵味。 如果就这么注视一个人的时候,会有一种被深情凝视的感觉。 眼角眉梢都含着风情,一池春水軟軟萦绕,似乎会引来不知哪里的风,不经意间便吹皱了谁的心湖。 顾景伊按着橱柜的大手下意识地轻轻攥起拳,拇指还搓了搓空空的无名指指节。 “可能……还不够。” 语毕,他捏着森宿风的下巴,略倾身而过,印了一个吻。 第一次,在没有系统作用下,在没有外界干扰下,两个人真正意义上的接吻了。 森宿风的嘴唇很軟很很好親,顾景伊的原始侵略性在这温柔的泽被下,掠夺得愈发粗野,两个人的呼吸都传递到了彼此的心间。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,这个吻从细腻绵长,变成了粗鲁狂放的掠夺。 直到被门外的呼喊声打断。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