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觉得好便好。” 本是平常的话,倒被苏倾听出几分别的意思来,脸微微泛红,遂岔开话题道:“萧公子,你厨艺甚好,若有空不妨在寒舍多住几日,教教在下如何?” “苏公子见谅,我想明日就与阿猫启程回蜀中去。”萧辰婉拒。 “明日?”白盈玉微微一怔,“这么快?” “你还有事?” “嗯,我应承了绸缎庄老板,要绣二十条帕子交货,现下还差了四条帕子未绣好。虽然要走了,还是该有始有终才是,我想等全部绣好,交了货再启程,可好?” “如此也好。”萧辰点头,“那就再住几日便是。” 见他应允,白盈玉微笑,低头吃饭,自己要留下其实还有另一层含义,只是生怕萧辰不允,故而没有说出来:她还是不放心唐蕾,盼着过几日,唐蕾气消了能自己回来。到时候当面见着她,与她好好解释才行。 苏倾热心道:“萧公子若不嫌弃,就睡在我屋里,如何?” 萧辰摇头谢过:“不必麻烦公子,我睡阿猫屋里就行。” 瞬时,白盈玉脸颊飞红,如同火烧一般。 苏倾一愣:“你二人尚未成亲,这样不成个体统,不太好吧?” 他这话一说,白盈玉更是恨不得把脸埋到桌子下面去。 萧辰冷笑道:“体统二字都是为了做给别人看的,我二人自己的事,又何须管他人怎么想。” “可终是免不了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,于名节有损。”苏倾饱读诗书,是名守礼君子,实在看不得这种事,何况还是在他眼皮底下。 “子曰:非礼勿言,非礼勿动。”萧辰淡淡道:“传这种话的人,本就是小人。” 萧辰的话听上去句句有理,苏倾虽然总觉得不妥,可也想不出什么话来说服萧辰,挠头半晌,才讪讪道:“你们放心,反正我肯定是不会说出去的。” 萧辰微微一笑:“萧某早就知道苏公子有君子气度。” 闻言,苏倾只能干笑。 午后无事,白盈玉照例在房中刺绣,只是心神却怎么也没法集中,眼角不时地瞥一眼床上的大红被衾,脸上则是一阵一阵地发着烫。虽然还未与他拜过堂,但自应允他之后,在她心中,自己与他便已不再分彼此。故而萧辰那般说时,她羞得心怦怦直跳,却未说半字不依之言。 只是……她又瞥了眼被衾,按捺下又一阵的脸红心跳。 灶间,心情甚好的萧辰正在教苏倾做菜。光是一道清炒笋丝,苏倾便切得手发麻,可切出来的笋丝,萧辰摸了之后还是摇头:“太粗。” 苏倾再切。 “太粗。” 苏倾接着切。 “还是太粗。” 苏倾自己端详半晌,犹豫道:“我觉得已经很细了。” “太粗,入口就会觉得糙,再切!”萧辰毫不留情道。 苏倾只得接着切,然后……他切到手了! 白盈玉只听见灶间传来一阵惨叫,以为出了什么大事,赶忙放下手中活计,奔出门去,刚到灶间门口,便看见苏倾两个手指头滴着血,人已经昏倒在地了。 萧辰正蹲在地上,手摸到他的人中,用力掐下去。 “怎么了?”白盈玉边问,边从旁边扯了块干净的布巾先将受伤的指头包起来。 萧辰摇摇头:“好像是切到手,可怎么就晕了?” 此时,人中吃痛的苏倾悠悠转醒,抬起身来。白盈玉关切问道:“苏公子,你不舒服么?” “我……”苏倾抬起受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