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百年一遇啊,姜巡居然也有破功的一天。 姜宁心中发笑,面上却是不显山不露水,很和善的提醒他,“我觉得你拍证件照的话还是穿白色衬衣比较好,我建议你可以去洗个头洗个澡,喷点发胶再出门,这样比较好。” “嗯,你说的对。” 姜巡就像是一个没有主心骨的复读机一样,重复着姜宁的话,机械的按照姜宁说的去办。 回到客厅姜宁还忍不住笑,要不是怕姜巡生气,她真的会把姜巡狼狈的样子全部都记录下来。 见到霍羡州,她摸到霍羡州身边坐下,八卦的问,“州哥,当初你和我的领证的时候也这样手忙脚乱吗?” 一抹红晕悄然出现在霍羡州的耳朵上,他干咳了两声,做出不屑的样子,“怎么可能,你见过我慌乱的样子吗?” 还真是,霍羡州总是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样子,哪怕天塌下来了,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。 姜宁想象了一下霍羡州手足无措的样子,那画面刚一出现在她脑海中,她就禁不住的打了个一个冷颤,这感觉太诡异了。 不可能,在这样的情况永远不可能出现在州哥身上。 霍羡州将她的小表情尽收眼底,不知怎么的,他耳朵尖上的红晕开始蔓延,眼看着就要蔓延至脸颊上了,他硬生生的忍住了。 领证那天他当然慌乱,甚至一度紧张到说错话。 头一天姜宁在她与顾辞的婚礼上对霍羡州求婚,为免夜长梦多,他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姜宁去民政局领证了。 为了不让自己出乱子,头天晚上大半夜他还在网上查领证需要注意的事项,依旧需要准备什么东西。 而且他也不仅仅是在领证的时候慌乱,姜宁两次生孩子的时候,他没头苍蝇一样在手术室外面走来走去,全然不见平时的淡定,焦躁不安的无以复加。 还有姜宁几次遇险,甜甜病发做手术,他都没了平时的风度,都急的团团的乱转,恨不能冲进手术室里面。 哪怕是现在一切都好起来了,午夜梦回,霍羡州偶尔也会回到那些慌乱的时刻,每次他都会被噩梦惊醒,必须要拥着姜宁才能重新入睡。 但这些事情没必要和姜宁说,说了的话,他在姜宁心中就不酷了。 不到半个小时,姜巡洗完头洗完澡换了衣服,重新出现在客厅里面。 他一边给自己打领带,一边将一瓶发胶递给姜宁,“宁宁,你帮我做个发型吧,我怕我自己不会弄。” “好,我今天给你打扮的帅帅的。”姜宁也没客气,拿起发胶就一顿霍霍。 她虽然不是专业的造型师,但是她和温昕的直播公司经常邀请模特来拍摄服装照,看的多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