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轻微的刺痛感,却换来了男人更加放肆的动作。 时念闭着眼睛仰在他怀里,小脑袋不停乱晃,“别、别弄了……啊……” 空虚感在体内层层堆积,痒意漫过全身,将她的理智搅弄得一塌糊涂。 商临渊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,身体里的那头野兽已经开始不受控,最温文尔雅的人也有彻底失去理智的时候。 时念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,下体传来的快感一波接一波,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。 原本小小的阴蒂被玩弄的又大又肿,火辣辣的把最极致的感受传递到她的脑神经里。 “嗯嗯……啊……” 淫糜的花液越流越多,一股股的从穴口涌出来,她咬紧唇肉,浑身都在无法抑制的颤抖。 商临渊封住她的唇,将她所有的呻咛声堵回喉咙里。 时念喊不出声,只是“呜呜”的闷哼,她渐渐忍受不了下体传来的激烈快感,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来。 可车厢内的空间就那么大,何况他还抱她抱得很紧,没有要松手的意思,两人你推我搡间,他原本在揉弄她阴蒂的手指突然往下一滑,直直刺入了淫水泛滥的穴口。 没有被异物侵入过的私密,当真紧得要命。 连区区一根手指,都容纳的极为艰难。 刺痛感来得毫无挣扎,时念吃痛之余愣了愣,而后腹部突然一酸,柔软的身体剧烈痉挛起来。 快感仿佛在体内汇聚到某个点后骤然炸开,她抑制不住的尖叫出声,“啊啊——” 咬住他手指的花穴同时收紧,汹涌的花潮失禁般猛地泄了出来。 内裤被打湿,黏黏的贴在身上不舒服极了,时念被方才灭顶般的快感逼出了生理性的泪花,像是小死一回,整个人都被抽空了力气。 她无力的跌进商临渊怀里,后者抽回手指,心情大好。 修长的手指上沾了湿漉漉的淫水,正滴滴答答的沿着指尖往下淌。 他将手指凑到她面前,声音混着很浓的欲色:“怎么一根手指就到了。” 时念不知道,也不想回答,更不想看。 她双手搂紧他的脖子,将脸埋进他怀里,口吻如娇似嗔:“你怎么……怎么这样……” “哪样?”商临渊笑着问,声音像从幽谷里传来,迷惑人心。 时念没再回答,张开莹润的小嘴,在他被自己挠出痕迹的肩膀上一通乱咬。 等她发泄够了,他才哑声呢喃:“念念,我也只是个普通人。” 他也只是个普通人,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时,也会有克制不住的冲动和欲望。 世人赋予他斯文儒雅的印象,可皮囊的衣冠一脱,本质还是禽兽罢了。 窗外细雨缠绵,蜿蜒着滑过车窗,时念被商临渊用手指送上高潮之后精疲力竭,靠在他怀里昏昏欲睡。 她是满足了,可商临渊没有,欲火积压在体内本就已经濒临失控,何况她还没有从他身上下来,惹得他有种想不管不顾地在车里上了她的冲动。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