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男人越发癫狂、越发没有一丝克制的声音,他胯部的顶弄随之变得过火起来。 那坚硬撞得虞画寒越来越滋生疼意,力道一次比一次大。 大到虞画寒心脏紧张,生怕被李羽阳看出点什么来。 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,赶紧在心里制止这个鬼没有分寸的、愈发狂野而过分的行为。 她真是服了,早知道就不在这个时候挑衅他了。 虞画寒真想狠狠扇他两巴掌。心里后悔得很,怎么就还在这里呢。还是得早点离开,给他来上两下。 柳擢双嘶哑地闷笑起来。非但完全不介意虞画寒心里那真的想扇他的冲动,反而,还像是有些期待一样。 他带着暗喘,继续舔虞画寒的耳朵,在她的耳廓搅来搅去,又卷来卷去。 速度很快,短时间里就把她整个莹润的耳朵来来回回舔了数遍。 让虞画寒的耳道里充满了他粘稠又淫荡的色情声音。既是黏糊糊的水声,也是故意喘得更诱惑的气声。 但胯下的力道还是慢慢收敛了回去,回到一开始那隐忍而又缓又重的节奏和力度,嗓音沙沙地跟虞画寒说:“放心,他看不见。” 他有的是让别人无法看到他所做一切的办法。 不过,他听见了李羽阳心里在想什么。 这个在虞画寒身后,满脸都是无法清除的躁动兽欲的半透明男人,嘴角的笑容,以及那整张俊脸都忽然出现了一抹不属于情欲、也不像是能够在这个状态下出现的冷意。 自以为是又自作多情的人。 他的画画明明是为了他才这样。 那就不是泪水,是她愿意被他舔的口水。是她爱他、容忍他的证明。 她浑身都会裹满他的口水、他的水液。她是只属于他的画画,是只会为他哭,只会为他有情绪波动的画画。 柳擢双喟叹一声,又想加速了。 在一人一鬼不为人知的互动间,李羽阳看着虞画寒即使满脸泪光,也还是很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心思,不让他踌躇的行为。 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忘记了。这个女生拥有着很神奇的算命能力不是吗?她能够知道的,他心里在想什么。 李羽阳冲她笑了笑,缓和着气氛,举起手机,还很哽塞的声音很感激地说:“手表找回来花了不少钱吧,我转给你。” “那倒没有。”刚哭过,虞画寒的声音少了平时那总是像是不着调的轻快,多了几分软软的甜甜的意味,嘴唇也湿漉漉的,像是被水完全打湿了。 虽然她说话时,还是会带有平时那一点点小小的傲气和娇气,但嗓音的堵塞,让她这有些像是傲慢的话听起来并不会叫人讨厌。 反而,还觉得可爱得很。像是一个刚哭过,却逞强说自己没哭的小孩。 虽然她平时也不会让人觉得盛气凌人就是了。 “这块表对于那些人来说,本来就来路不明,他们哪里敢收我的钱。”虞画寒抬了抬下巴,似乎是想起当时那些人的样子,得意地笑了起来,“这表本身的价格可不低,要是被抓到了,他们自己知道有什么样的后果。” 李羽阳明白过来,但还是执意想转钱。就算虞画寒没为这块表出钱,也出了力。 尤其,是很大的一份力。 不只是表,还有帮助他们。 李羽阳不想虞画寒的这份善意没有任何回报,即使他目前或许也给不出太大的回报。 虞画寒不在意地挥了挥手,始终没有要拿出手机接受他这份回馈的意思,“要什么钱。你不生气就好……我当时没告诉你。” 话题跳得有点快,但李羽阳听懂了。又一次确认了,虞画寒果真和他想的一样,心思细腻而又纯粹。 他摇摇头,“怎么可能会怪你。如果不是你,我再也见不到真真了。是你帮了我们。你应该能知道吧,我一直很感谢你,想亲口跟你说谢谢。” 虞画寒没说话。她知道李羽阳不会明白她的言下之意,而她也开不了这个口。 如果李羽阳知道,当初其实是有机会真正的救下廖真真的,他还会是这个态度吗? “会。”柳擢双一直在背后抱着她,用鼻尖蹭着她早已全是他唾液的耳朵,“就算知道,他也是这个态度。我说了,他不会生气的,更不可能怪宝宝。” 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眉目阴冷地压了压。男人面上所表露出来的气场,和他跟虞画寒说话时的黏意,是完全不符。 先不说李羽阳确实不会怪虞画寒,其次是,他也不会允许有人敢对她是那样的态度。 但虞画寒并没有理他。 紫丁簪: 芜湖,这几天状态真懒散,哈哈!完全不想动呢!(发疯)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