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作乱的手又往身后藏了藏。 “出来说吧。”她答得很轻,刚好足够她听到的音量。 转而又面对大家笑了笑:“时间不早了,我们先走了。账已经结过了,大家玩的开心。” 通过周绮路好友申请的时候,柳若状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:“他说我是他姐姐?” 周绮路微微睁圆了眼,截断式的眼妆,眼线浓而上挑:“对呀。” “哦。”柳若表情友善而自然,“你是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女生吧?” 周绮路点了点头,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她并不熟悉的兴奋。 柳若已无心探究,只礼貌说道:“谢谢,那我把他带走了,有事联系。” “林行野,你这回是真醉还是假醉?”柳若弯腰问他。 她说话的声音,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含混不清。 他能听见她说的话,只是他拒绝理解,在这一刻,他只听得到自己内心深处最张狂最原始的声音。 林行野不耐地啧了声,狠劲揽过她的脖子吻了上去。 今天早上就不该让她走的。 他一点都不想让她走。 他借了她的外套挡住尴尬凸起的部位,却仅仅只是能挡住,在外套之下,因为知道了是谁的衣服,下身那根东西硬得更加夸张。 他在厕所隔间里待了很久,都无法冷静下来。 林行野一向会控制力道,这次却多了不管不顾的意味。 像皮肤饥渴症发作,完全无法抑制,他动作甚至是粗暴的。昏暗灯光下,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随着泄入一刹的空气流出,而林行野的手已经把她的衬衫从裙子里抽出,从腰一路抓揉而上,柳若几乎能感觉到痛意。 舌根都被他吮得发麻,柳若推了推他的舌头,却被他吻得更深。 双腿发软,几近无法使劲,她全身的力量都卸在林行野身上。 一粒药丸,被她渡入他的口中。 糖衣褪尽,苦得夸张。 林行野咬了一下她的嘴唇,退后一些,眉毛连带着眼睛都皱起来,直勾勾地盯着她,像受了委屈的大型犬。 柳若已经完全坐在他怀里。她笑了笑,头发被拨弄到后方,五彩斑斓的灯光糁在她漂亮得夺人心魄的脸上。两种气质矛盾地彼此冲撞,半是无奈半是风情。 林行野看着她脱下了毛衣背心,然后是由上至下的一颗、一颗纽扣。 露出白皙而通透的肌肤,几乎能隐隐绰绰看见青色的血管,平白增添一分脆弱的味道。 在解到第四颗时停下。 柳若穿的并不是聚拢内衣,所以事实上没有很深的沟壑,只是那道柔软凹陷的弧度,就足够引人遐想。 林行野似乎能听到心底野兽的声音。 “咚、咚、咚。” 是摇滚乐里不容忽视的鼓点。 不需要言语,男生修长的手已经覆上去,隔着衣服把她的乳房握在手心,重复着揉搓的动作。 柳若低头就能看到,她的胸乳像白色的海浪,在他手下一次又一次涌动,几乎要从衣服的桎梏中逃脱。 “林行野,你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吗?” 早上的感动被患得患失的情绪牵引,变成无法确认性吸引力的自我怀疑,柳若情动地仰头,声音却仍冷静自持。 空气中隐隐传来有些熟悉的声音。 解酒药已经开始起效了。 因为林行野很快就意识到—— 这里是刚刚包间隔壁的那间房。 而他们的门,并没有关紧。 ———— 我!来!了!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