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声大到已经听不清外面下人说了什么。 脸颊贴着胸腔,感受的震动,才后知后觉知道江纨喑哑着对外面下人说道:“无碍。” 马车里忽明忽暗的光线,让空间变得幽暗,朦胧的氛围蔓延开,让人些许觉得有些暧昧。 想到那日花园里,江纨手没忍住把她彻底环在怀抱里,游弋着她身上的衣物,仿佛隔着衣物就能触碰让他渴望的肌肤。 “江..江纨。”他实在是太放肆了,钟霭眼角红晕沁出泪花,身为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,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。 “嘘。”他手略微颤着解开盘扣,“外面都是我的人。” 钟霭战栗着,他在威胁她?若她敢喊出声,招来别的人,毁名声的是她,死的人也是她,被质疑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她。 只因他是嫡长子,她只不过是个家世不如他们的续弦。 她坐在他腿上,如履薄冰,手上攥着他的衣物捏的皱巴巴的,任由他的唇落下,吸吮着她的脖颈与肩。 热气喷洒,让她挛缩着身子,若说之前的泪是因受辱,现在则是因为羞愤,夫君因她孕期养胎已经很久没碰过她了,而她却被轻薄到穴口的春蜜一波接着一波吐出。 钟霭极小幅度的挪了挪臀部,她不想让他发现她的亵裤湿了的事情。 江纨又怎么会放过她的小动作,早已苏醒的昂扬抵着她的凹处,“母亲想要了?” 称呼的羞耻让她泪水混着汗水一并混合捏着鬓发,碎发被洇湿贴着脸颊,整个人汗津津的,他手已经肆无忌惮把玩着她的乳儿。 手捏着朝思暮想饱满又柔嫩的奶子,手感比想象中还要柔软,比起豆腐还要嫩上三分,玩弄几番便气喘吁吁的钟霭,身子骨软的不像话全倚在他身上。 拉扯乳珠时又会绷着身子,那是极为下流的蹂躏,起码她的夫君从未这样对待过她。 他把她腿彻底分开,亵裤被脱下扔在马车角落,“水儿真多,还没肏就湿成这样了。” 钟霭脑子乱成浆糊,拽着他衣摆,小兽般发出呜咽声还要极为压抑着,穴口龟头不断的磨蹭着让更多的花液打湿自己,想要被完全浸透。 “少爷,夫人,到了。” 马车彻底停下,江纨动作缓慢的给她扣子扣好,捋了捋她因汗水打湿的发,“母亲下去吧。” 此刻钟霭觉得江纨的称呼充满了恶意。 手抠着掌心,咬着下唇,被外面的丫鬟扶了下去。 “呀,夫人那么多汗。”丫鬟拿着软帕擦拭着钟霭额间的汗珠,被钟霭挥开了,她怕被人看见他留下的痕迹,即使心里清楚可能被衣领掩盖,可她还是做贼心虚。 钟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江纨面色不虞扫视着小厮,“江家是用不起冰?” 江纨责怪着下人在马车里不知放冰,钟霭被人簇拥着往寺庙走去,她瞥了一眼江纨,神色复杂。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