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雕兽也知道好东西,将小小的锦囊衔在嘴里,又去衔自己的宝贝奇楠木,掉头就跑。它虽是雕,蛇的天敌,可与小白蛇还算井水不犯河水。可那条大绿蛇不是什么好惹的,也不知道小白蛇咋让它住进去了,整天窝在洞穴内翻滚! 趁大绿虫还没反应过来,雕兽立即准备换巢了,结果刚衔起自己的宝贝奇楠木,这两人就杀了过来,要抢它东西! “它……不能走……乌兽……”涟颖挣扎着要起身,可浑身都在发虚。难受……好难受……身上是沸腾的灼热感,涟颖有过做梦的经历,明白那是什么。那是欲……可是她没试过,这样猛烈的欲……身上的灵气本就近乎空荡,此刻却被填满,被满满的欲念填满,似乎在她经脉内填满,激烈的情欲让她不知所措…… 她趴在地上,腰肢无力,地面是干燥的,她浑身却是湿漉漉的……黏腻腻的……涟颖哼了出来,恨不得夹紧双腿,不让黏腻更黏腻了…… 这是怎么回事?! “师姐,你还是不要动了。”葛悬轻走了过来,小花伞切割下一片阴影,遮挡住了涟颖潮红的脸。他走进,只是他周身流动空气中的丝缕药香,此刻却像放大了无数倍,直往涟颖的鼻间冲,充满涟颖的鼻息,充满她的肺腑,在肺腑内伸出丝丝缕缕的勾儿,将她体内的欲勾得猛烈翻腾。 更黏腻了……涟颖捂住口鼻,微微夹起颤缩的腿,似抗拒又似哀求:“你不要再靠近了!” 葛悬轻直直站着,“师姐,你的淫毒加深了。” “淫……淫毒?”涟颖又惊又疑惑,她压抑着不敢松懈,在牙间挤出:“虬蛇?” “原来师姐还记得自己身上还有发情素的毒呢?”葛悬轻惊讶道。 涟颖现在真的很难受,也不堪,不喜他在此时的轻佻,从紧咬的唇里泄出话来问他,“你……你不是帮我解发情素的毒了吗?” 一开口,葛悬轻愣住了,涟颖自己也愣住了。话是质问,可那声音酥酥媚媚的发软,好似黏糊糊的撒娇,又似娇滴滴的求欢。 葛悬轻眼瞪着长睫微颤,喉结滚了好几回,涟颖从未像现在这般,他一丝一毫都在她眼中放大,那好看喉结的下沉上浮好似沉在了她心内一样,沉甸甸的,使得涟颖心中生出沉重的痒意,痒得她恨不得去咬那喉结,让它别动了! 他回过神,“只是暂时封住而已。虬蛇我亦是第一次见,尚还搞不懂它的毒理,我给予师姐的药也只是压制,并没有解。告诫过师姐了,还是关心自己为好。可师姐一心只牵挂冯诀,哪里还记得自己身上的毒。” “发情素的毒也好办,逼出来就行,可惜……”葛悬轻幽幽看她,故意带了钩子,勾得涟颖艰难抬头却期待望他。 涟颖摇头,碍口识羞,她说不出越用灵力去逼,身上就越热,越难受。真的好难受……她几次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