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与葛悬轻衣襟还算平整,皆是衣摆微掀,忽地涟颖的衣襟被扯开了,被抓住了被撞得晃晃荡荡的大绵软。葛悬轻的手特别清隽修长,苍白一层薄薄皮肉覆着,淡青的青筋因抓握揉搓鼓起,只是那双好看的手上一道红肿的勒痕刺入涟颖的眼中。 他似喜欢极了那一大团肉,眼睛一直盯着瞧。 那是左胸,靠近心脏的地方,被他看着涟颖心脏跳得厉害,见他要俯首,唇舌未到,乳尖已经一热,乳头脆生生立起来,微微发颤,涟颖撇开那道红痕,惊得连忙伸手去推他的头。 葛悬轻被制止抬眸望他,只见师姐泪眼汪汪的,咬着唇隐忍,她似极其不习惯他的亲昵。她在别扭,在不适,即便两人现在性器相连着,她依旧不习惯与他的关系转变。 似乎两人解药,只是解药。她是被迫的无奈接受了,绝不是要与自己亲近。 “师姐不让我吃奶子?是不愿与我亲近?”葛悬轻凑近,他一动,埋在深处凶横捣插得半截肉棒又戳进了一寸,轻易便触及她甬道的薄弱点,胀的她无论是小腹还是脚尖都抽了起来,涟颖咬牙将冷嘶咽回肚中,好深好深!! 两人第一次时,涟颖还浑浑噩噩,即便知道他入很深了,有淫毒的迷幻,高潮的快感,她浑然失去了感觉。现在她意识清醒,才猛然察觉,四师弟虽是清癯,可那物似乎大得可怕…… “啊~~”涟颖虚虚叫了一声,吃不住,扭着腰,要往退,不敢与他那样近。 葛悬轻停了下来,神色阴郁,“师姐果真只将我当解毒的工具人了?如此抗拒与我亲近?” “是!”涟颖立即应道,埋在体内的巨物即便不动了,也在深处雄赳赳的剧颤,涟颖极其敏感,丝毫的摩擦在她体内也是翻天覆地,肉棒鼓动的脉搏好似都能将她给震碎了。再被他动着,再吃别的什么地方,涟颖只怕不成样子了。“你只准那样,不准碰触我其他地方!” 何况她还要与师弟要多亲近?要给他多少好脸?如今两人发生这样的事情不就是称了他的意吗?毒蛇! “我讨厌你!我们只是解药,并无其他,你不许多触碰我!” 讨厌我?阴郁消散,豁然见天明。师姐像现在这般不是面对师弟,不是面对葛渊血脉,只是纯纯直面他这人,是有多少年没见了?百年了? 葛悬轻忽然想通了,他真的太过在意自己在师姐心中的位置了,她一抗拒,他立即便心绪不稳。 他是师姐的男人了。 不正当却已经摆到台面上——光明正大的关系了。即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