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接他的是男人的生殖器、被蛇形肛塞扩张的男性肛门以及满地食指长度的空气泡管、一次性针管。 猩红地毯的角落丢着一堆不要的零食袋,标满英文,上面均画着绿色树叶图标。如果庄纬和Ken在这里,一定会迅速认出,这是国外商店里销量非常好的含大麻成分的零食。 简祈耸动鼻翼,精液的腥味里混合着多种违禁物的气息。张成龙应当不止服用了一种药物。 手机亮着屏幕,随意地丢在地毯上。张成龙完全赤裸着满是富贵肉的身躯,耸动在一个精瘦的男人背部。他应当极为喜爱对方充满背阔肌的后脊,用门牙咬,舌尖的血滴在对方的肩膀上。 一个男人被掐着喉咙尖着嗓子叫,两个男人的喘息混合在一起此起彼伏地叫,第叁个男人跨骑在张成龙肥胖的屁股上,顶出一股股肉波。他已经非常兴奋,被夹在中间,在药物与性快感的双重作用下一个劲地淌口水。两名金发女郎趴在睾丸处,一次性舔弄叁对。 在超大平层的另一些角落,还有互相抚慰的同性,男人与男人,女人与女人。他们大概也磕了药,神志不清地殴打床伴,又贯穿对方。什么样的感受最极致,他们就做什么。被咬掉的男性乳头,出血的会阴。 张成龙大抵是昏了头,用手机摇人,也搞不清楚自己叫了谁。他在男人的肛门里射了精,忽而看到他在,口液在地毯上淌出一小块阴影。他猛地大喊:“小宝!小宝!我错了,都是他们勾引我的!” 张成龙一把推开背后的男人,阴茎却被肛门夹得紧,如何也拔不出来,甚至隐隐又更硬的趋势,竟然顺势抽插起来。 药物放大了他的快感,他一边操着男人的后门,一边痛苦地忏悔:“对不起小宝,我不是故意的,都怪这个骚货,都怪这个骚东西勾引老公的。嘶……好爽,呼——老公替你教训他!” 他把男人操得更爽了。 简祈向他走近一步,冷冷地说:“你看清楚,我是谁。” 张成龙嘿嘿笑起来:“你是我最爱的人华小宝啊。”他突然尖叫:“小宝!你站在那不要动!” 说着,他盯着简祈的身影更大力度地操身下的人了。他磕的剂量太大,其实也看不清对面的人,只是臆想着对方就在那里看着他,他的鸡巴顿时更硬了。张成龙从来没告诉过别人,他有被爱人盯着出轨的性癖好。 手机震动,Ken发来追踪地址的住户信息:“这是一座私密性很好的高档公寓,户主叫华龙,男,34岁,社科院某研究所的研究员。其母为华槿楠,曾是某市直单位一级科员。其父不详。” 简祈关掉手机,看向并不清醒的张成龙。对方操完男人就将对方踹开,熟练地下跪、扇自己巴掌,磕头求饶。 “不要分手,我错了!”他反复地说着,“我再也不出轨了,我们下辈子都不要再做私生子了,也不要生孩子,我们永远在一起吧!” 他开始薅自己的头发,一把一把地拽,迭在小腹上的肉因为过度用力白花花地颤抖着。“小宝我爱你。”他说。他边自虐边讲两个人的过去,试图唤起他的同情心。 张成龙翻来覆去地说着:“我们两个的名字都带龙字,你属大龙,我属小龙。我们两个都是见不得光的孩子,都长在乡下,你爸爸不管你,我爸爸不管我。” 他开始痛哭,指责道:“你爸爸对我爸爸不好,打压他、恨不得他死。你也要欺负我、和我分手,你也想让我死!你让我去死算了,和你分手不如去死——” 说着,他直直地朝简祈的腿撞过来。 简祈反手薅住了他的卷毛。 “唔啊——痛。” 刚刚的床伴又爬去别人的屁股下挨操,偌大的房间大家都磕嗨了,根本没有人关心张成龙的死活。简祈毫不客气地把他的脑袋按进旁边还未来得及用的、洗下体的水盆里,咕噜噜—— “看看我是谁?” “司司海齐?!” ?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