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对于倾酒了解多些,知道眼前的倾酒也是出自名门大族,若非是甄家,对方不管嫁给任何人,都是家中主母不二之选。 “这件事情倾酒你本是受害者,又怎说是自己的错,我不喜欢这样,凭什么我们女儿家受了害,反倒是我们的错?”黛玉并不说那些客套话,反而实话实说,一字字一句句,发人深省。 贾敏在一旁,虽不知道这里边有何事情,但她一贯是顺着自己的女儿的。 当下里也连声劝导:“正是如此,姑娘何必都会想,这世间之事,今日之果,往昔之因,又何必将一切的错处,都加注在自己身上。” 听到这话,倾酒低头笑笑,她看向黛玉轻声地问道:“太子留下的那封信,不知能否给我瞧瞧?” 当时的时候她心神慌乱,因此太子的那封信被水豫宸拿走,此时倾酒冷静下来,便想知道那信中说了些什么。 黛玉自然不会推辞,只是她脸上露出一丝难色:“那是太子留给你的信,按理说自然应该先于你,只是如今你知道事情有所变化,因此梓睿拿着那封信,恐怕如今已经进宫了。” 说到这儿,黛玉露出两分歉意。 倾酒本就知道,恐怕自己的信没法顺利拿回,因此听了这话也不失望,只是摆了摆手说道:“若是可以,能与我看看就行,若是不行,我便不看也没有关系。” 她不知道那里写的是什么,如今想想东西被水豫宸拿走才是最好的,她不想看,她也不敢去看。 黛玉点点头,沉默下来,不知为何,她不想说任何一句,类似于劝解之类的话。眼前的倾酒仿佛已经把自己困住,她不愿意再多说,防止对方困得更深。 就在贾敏纠结为何两个人回来,一个比一个安静的时候,林总管进来禀报,却是山子野带着画舫来了。 贾敏知道,显然他们是有事要谈,便让黛玉带着倾酒去书房,自己则扔回到正院镇住家中。 黛玉点点头,带着倾酒便往书房而去,路经垂花门黛玉不自觉地深吸一口气。 想来,现在梓睿应当已经将那封遗书送上。 就如同黛玉所想的那样,此时最上皇帝正在看信,而当今圣上,在听闻太子的死讯之后,便一直面无表情的呆坐着。 最上皇帝一目十行,看到最后,狠狠地一拍桌子,指着政和帝骂道:“你这个混账小子,好好的孩子都让你给糟蹋了。” 政和帝低着头,他的确不是一个好父亲。 看着一脸痛惜的政和帝,最上皇帝冷哼一声,对于政务,眼前的政和帝自然是无可挑剔。 可是作为一个父亲,他失职。 最上皇帝努力的压住自m.BgMbUiLDinG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