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求你……” “求人要是管用,早该换我来求你才是。” “……唔?” “该死,摆出这种表情还敢说求饶的话,该说你是天真还是愚钝好呢?事到如今还不明白吗?没人来救你,没人会带你回去,除了我以外这世间再无一人在乎你,你应该心里有数,你的存在只不过是身为取经扬法的工具罢了!” 不,不是这样的。 不是这样的。 · “事情已经定下了?再无转圜余地?” “是。”我颔首,直接承认,“兹事重大,我已同多方商讨论辩……” “你当真甘心?” “甘心不甘心,又有何分别?神君,你执念心过重,而不论为人徒、为佛身、为神明,都须得放下些执念,方能证道证心。” “我只是不知,究竟是你在迷途中忘我,还是你认为我见不得这些?” “……打哑谜可以等事态稳定了再来指教。”我转身欲走,温热的大手握上了腕骨。 “你真不明白,这到底意味着甚么。” 我拔高了声量,“意味着我身为佛女,能够为苍生、为大爱、为仙凡,证明自己!” “是为了证明自己,还是为了满足那些胆小之人的私欲?!” “你——!” “西方的事情我不懂,但天庭这里我还算有几分薄面,你随我走,我能够保证没人敢说叁道四,你也没必要非得去送上自己——” “够了!住口,我不想听这些,你要真当我是你曾经的师叔,你就该清楚明白我们之间的区别!我不是你!我不是甚么神通广大的真君!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和自以为是的宽容!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、你管不着、你没必要管,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你的事!” “……金蝉,你错得太多了。” “管教我,等你有资格了再说吧。恕不奉陪。” 男子久久伫立于空荡内室,手中兵器察觉到主人的情绪,烧得滚烫,眉间异象更是如此。 他没有资格,或许曾经有,不过也都被自己亲手摧毁了。一步错、步步错,明知是去燃尽生命,明知对方也心知肚明,可两边都在掩盖真实心情,都在下意识避开,以求稳定。 我从叛出师门的那一刻起,就身不由己了。 · “烧水,本王要沐浴,另备上好瓜果荤食,尽献上来。” “遵命,不过,大王,这女子是……?” “呵,败兵罢了。不过见其有几分姿色,饶其一命。” 骗人,骗子,骗子! 我被施了噤声咒法,口不能言,手脚又被缚住,只得被包裹在血色外袍下,而我挣扎的力道于他而言就是在玩闹,甚至还起到了我根本意想不到更不能接受的效用。 他将我抛掷在洞内石床上,饶是底下铺了一层又一层珍惜兽皮,也掩盖不住板硬的本质。他的动作实难称之为和蔼温柔,甚至是相反的。 摔了个眼冒金星,好不容易缓过神了,又被揪着后领丢进了木桶里,溅起一大片水花,浸透了我身上袈裟,也打湿了他衣角。我呛了水,扶着桶身不住咳嗽,满面通红,那厮反倒神态自若坐在一旁观赏我的窘态。 当真教人又羞又恼。 “把自己洗干净。”他开了口,“身上一股子别人的味道,我不喜欢。” “哪有人洗澡的时候旁边还有个看着的……”我小声嘀咕了句,却见他挑眉,一脸玩味。 “怎么?该看的都看过了,还有甚么看不得?还是说……”他顿了顿,不怀好意道,“你是想让我帮忙?” 我大惊失色,连忙拒绝,却没料到这等再明显不过的抵抗之意,显然又是激起他郁色的诱因。他站到我面前,一把按住想要意识到危险想要翻身逃出的我,使我双臂撑在桶沿,后背在力道巨大的控制下不能动弹,他的左手顺着打湿后凸显在布料下的脊骨一路摩挲向下,尾椎处被指节暗示性地不紧不慢按揉着,泛起一阵又一阵怪m.bGMBUILDiNg.CoM